“什
意思，说
沉”
“别，别，错
，请陆大主任高抬贵手，饶小
这
头秀发，再揪，就秃”
想象下她光头模样，陆青时忍不住笑出声来：“哈哈，有点期待”
说话功夫，六楼已经到，推开家门，两小只宠物就扑上来。
见她不动自己又后退两步，把人抱下来，陆青时挣扎着：“诶……”
“别动，会儿摔倒”她把人往上送送，手掌垫在她臀部固定好才开始爬楼梯。
“重吗？”陆青时犹豫会儿，还是选择搂紧她脖子。
“不重，你忘，第次见你时候，还从楼上背个大叔下楼”
“记得……”那时候她体力就超好，如果不是她，那个病人也没那快得救。
陆青时点点头，任由她把自己抱进车里：“嗯，他们……都很优秀”
顾衍之替她阖好车门，自己坐上驾驶座：“就是有点可惜，浪费个下午请假时间”
“没关系”陆青时伸长手臂从后座去够她毛茸茸脑袋：“们……”
“嗯？”
“还会有很多个下午”
把灭活过股骨头又放回患者身体里，并打上钢板固定好。
“快，你呢，师兄，麻醉时间还剩下多久？”于归满头大汗，手上动作没停，超低温手术室里后背也被濡湿大片。
“不到半个小时”
“好”
两个人同时加快速度，最后计时器响起来时候，于归把持针器放回托盘里，用肩膀擦擦脑门上汗，整个人都要虚脱。
“不过……”顾衍之顿下。
“嗯？”她肌肉很结实，趴起来很舒服，步子又稳，陆青时完全不担心。
“觉得，们还是买个电梯房吧”
不是，是们。
心脏为这个简短人称代词而剧烈跳动下，以至于她后知后觉回过味来，揪下她短毛，佯装生气。
瞬间笼罩着她阴霾都散掉，原本好天气变得更好，十月锦州碧空如洗，银杏树叶缓缓飘落下来，把整条街道铺成金黄色。
顾衍之踩下油门：“走咯，回家！”
把车停进车库，轮椅从后备箱拿出来，可是也只能推到楼下，陆青时看着长长楼梯望而却步。
“要不……”
顾衍之在她面前蹲下：“上来”
徐乾坤也在此时闯进来：“人呢？！搞定吗？没死吧！”
刘青云从手术台上下来，摘掉帽子扔进垃圾桶里，靠在墙上喘气：“没……太险，多亏陆主任”
于归抬头：“人呢？”
楼上观摩室，不知道何时起，已经人去楼空。
顾衍之推着她缓缓走出医院大门：“这下你该放心吧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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