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深昏迷状态持续12小时”
“瞳孔对光无反应,呈扩张状态”
“自主呼吸消失”
“脑电图呈电静息状态”
“经颅多普勒超声无脑血流信号”
向南柯按开顶灯,松自己安全带微微俯身过去帮她系好,抬头时候因为距离极近唇角无意识擦过她下巴。
不知道为什秦喧留意到她眉梢有颗颜色很浅小痣,是与陆青时冷淡不同温和知性美,无论是言谈举止都非常让人舒服。
她笑下:“谢谢”
对方也没把这个小插曲放在心上,打开手机导航:“去哪里?”
秦喧报出个公寓名字,向南柯边开车边漫不经心问:“个人住吗?”
停,打车又怕不安全”秦喧叹口气,把手机扔进包里。
“要不要坐下警车?”看她垂头丧气样子,向南柯忍不住把这话问出口。
女医生眼前亮:“哇!真可以吗?”
向南柯晃晃挂在指尖钥匙:“当然可以~”
“好神奇,总觉得只有犯罪分子才配有这种待遇呢”秦喧坐上警车就东瞅瞅西看看,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下变得高大威武起来呢。
脑死亡判定往往有套非常严格程序,由人体器官捐献伦理审查委员会监督,锦州市卫计委抽调各医院专家组成专家组对患者进行详细检查,这还是第次判定脑死亡,24小时之后还会进行第二次第三次判定,到那个时候患者才算是真正医学意义上脑死亡。
不过这个时候已经可以开始和家属协商器官移植问题,他们越早同意器官存活程度就越高,移植排斥反应也就越小。
在这种情况下,主治医生是不适合在场,陆青时靠在走廊里等着,时间分秒过去,会议室门打开,患者爸爸妈妈互相搀扶着满面哀容走出来,刘长生紧随其后与他们握手道别,器官捐献协调
“男朋友有时会来”
“这样啊,那平时休息时候注意锁好门窗啊,最近小偷还蛮多”
秦喧拖长声音答:“谢谢你啦,向大警官~”
对方看着路况,抽空瞥她眼:“保护人民群众是们警察该做嘛~”
直送她到楼下,目送她进电梯,三分钟后向南柯数着突然亮起灯楼层,连同刚刚记下地址起发给同事。
向南柯忍笑,从座位底下摸出手铐来:“再配上这个岂不是妙哉?”
对方赶紧摆手:“不不,这贵重东西看就是纯银打造,您收好,收好”
向南柯开怀大笑,眼看着时间不早,发动引擎:“安全带系上”
秦喧扯几下没扯出来:“呃……好像拉不动它……”
“看看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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