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”她冲着刺儿头比
个五，然后是握拳，三指伸开，最后个“go”
手势，对方会意，带齐装备匆匆上楼。
“谢谢你”
顾衍之藏在防毒面具下唇角微微弯下：“你放心，三楼以上就没有烟，应该很安全，不过，
这里倒是需要陆医生帮助”
“怎
？”陆青时把急救包背在身上。
“位不适宜搬动脑部受伤患者”顾衍之说着，想把受伤女人翻过来仰面躺着，却发现她腹部底下似乎藏东西，掀开看，是尚在襁褓里婴儿，巴掌大张脸已经被烟熏黢黑，口鼻
“队长，发现幸存者！”队员闯进浓烟滚滚卧室，叫起来。
顾衍之凑过去看眼，烧毁倒塌房门底下压个年轻女子：“把对讲机给那位医生”
她边说着，边和队员们齐心协力把门板抬起来：“二三，起！”
厚实木门被抬起来，扔到另边，落地时候溅起片粉尘。
位消防员打算把那女子挪到担架上时候，顾衍之打个手势止住，蹲下身拿电笔照照她瞳孔：“陆医生”
懵懂无知，沾满黑灰脸上黑溜溜眼睛望着自己妈妈：“妈，为什们不带着姐姐起跑……”
穿过火势最为严重楼和二楼，浓烟渐渐小很多，于归撑着膝盖俯身咳嗽，感觉都快把支气管咳出来，身后郝仁杰也没好到哪里去，扶着楼梯扶手，喘气声音好似在扯风箱。
“陆……陆姐……让你回去……”
于归缓会儿，扶着滚烫楼梯扶手往上爬：“要回去你自己回去”
再让他穿过刚才浓烟往下走，郝仁杰简直头皮发麻，总算能体会到窒息是什感觉。
“顾队长”
两个人同时开口，时都怔下，还是顾衍之先回过神来，嗓音里带着低低笑意：“你先说”
“是这样，学生，于归，冲进火场，麻烦你们……”
顾衍之看眼门外，浓烟已经逐渐散去：“你别着急，知道几楼吗？派人去找”
陆青时咽下口水，心里稍稍松口气：“五楼，503”
“你……你怎不听话呢……”他边骂着，脚还是很实诚地跟着于归亦步亦趋。
来往消防员俱是神色匆匆，陆青时随手扯过个：“你们顾队长呢，有急事要找她”
“们……”对方不耐烦地回头，见是医生态度好歹放缓些，按下胸前对讲机：“顾队，有个医生说要找您”
顾衍之正在四楼搜救，刚拿液压钳破开受损严重户房门：“谁？现在忙着呢”
对方看眼陆青时胸牌：“喔，叫……叫陆青时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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