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风冽毫不犹豫道:“同他起。”
三人都意外看着霍风冽,眼神又不由在两人之间徘徊,之前就觉得他们之间氛围太奇怪,不仅亲近许多,在营地时,同住个营帐,在船上,他们还同住个舱室。虽然秦予和白溯也直同住个,但是贺阑就表示很不对劲,为什最后单下来会是他。
唉,不对,是为什霍风冽能跟人这相处啊?该说不说,他们三个都没有机会跟霍风冽这般相处。
而现在又如此形影不离。
“你们两个……”贺阑那八卦表情都要飞出来。
“是不是真主犯,也只有们调查之后才知道。”贺阑翘着二郎腿,侧躺着,脚勾就能碰到秦予袖子。“喂,们要不要先在民间探下口风,免得去到衙门直接就被牵着鼻子走。”
秦予斜眼,直接挪开手臂。“科举之事,民间传闻有用不多,直接严刑逼供。”
“呀,秦大人好冷血哦。”贺阑娇柔喊道,又收到记白眼。“可是严刑逼供敢攀咬上峰也不多,毕竟谁还没有自己软肋呢。”
秦予看过来,贺阑挑眉笑道:“发挥各自优势,分头行动?你主内,主外?”
秦予没异议。
秦予望天,但是耳朵却时刻关注这里,白溯喝茶掩饰尴尬,但是眼珠子也亮几分,就连他都觉得霍风冽待柳枕清有些不同寻常,难道霍风冽真转换心思?
虽然霍风冽说不在意别人误会,但是柳枕清可不能任由他们误入歧途啊。
“霍将军可是在皇上面前担保,自然得看住,不论信任与否,起行动彼此都能放心。而且衙门事情有几位在还不足够?除非需要动用兵马镇压,否则也用不上霍将军吧。
“其实这次配合办案当地*员之就是兄长友人,程熙,程大人。”白溯开口道:“并未见过他,以前也只是在兄长来信中提到过他。”
“怎样,可信吗?”贺阑立马来兴趣,若是当地有可信*员,那办起事来肯定更加方便。
“兄长说他是寒门贵子,有夺锦之才,因为当时科举都在北方举行,他家中有病母,无法离人远行,只能遗憾错过,唯前途就是以举人之身得*员推荐,那时兄长就曾举荐他为官,所以就在当地当父母官,现在应该是升为太守。”白溯根据回忆说明道:“虽然相信兄长眼光,但是否可信,还是要见面再看。会先去试探番,再同你们细说。”
三人都安排好自己事情,说完就看向柳枕清和霍风冽。
“额,柳家牵扯科举之事,所以打算去看看此地柳家产业,调查下。”柳枕清找个借口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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