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霍风冽真不乐意,贺阑也就不皮痒,倒是好奇道:“说实话,这小名谁给你取,忒不像你们将军府风格。”
霍风冽嘴角几不可查勾勾,“不是家人取。”
“那是谁啊?怎能随便让人给堂堂镇国大将军取这土小名啊!这胆子也忒大,你们家人竟然也认?”
霍风冽淡定喝茶道:“秘密。”
贺阑顿时更加好奇,但是就连白溯也不知道此名来历,贺阑破罐破摔转而问柳枕清。
贺阑耍无赖道:“怎不能叫?不是你小名吗?”
霍风冽坐下,看着贺阑眼神已经带上警告。
白溯好不容易从震惊中回过神来,问道:“你怎知道?”
“你也知道?”贺阑立马反应过来。“那你怎不告诉们啊?”
“那都是战渊家中长辈叫,很早就没人这般叫他,说出来让你取笑吗?”白溯好笑道:“也从没喊过啊。”
五日内,从京城来文臣武将接管这里,吴太守被升为刺史,配合新来*员重整地方。那些受害者回到民间,快速传播消息,百姓们对天佑教真相已经彻底看明白,囚车运走犯人时,之前他们有多拥护天佑教,这会儿就有多少骂声和垃圾袭来。
霍风冽还跟交接人强调,给外面所谓山贼个改过自新机会,只要没杀人,都可以回来做回良民。也算是全当初对独眼承诺。
盐丘州事情算是到此为止,五人随后起上路,下站,通茂州,也就是这次南方科举地点,而对霍风冽而言,还有皇上另外交代税银问题需要调查。
这次倒是直接通过河运,乘船而行。
柳枕清和白溯正研究霍风冽新买回来小机关,拆解着玩,突然就听到跟霍风冽在甲板上对招贺阑大吼声,“二狗!”
柳枕清尴尬道:“怎
贺阑嘿嘿笑指着尴尬柳枕清道:“听他喊。”
柳枕清只能干笑道:“那是意外,住在将军府无意中听说,可不敢这样叫霍将军。”
柳枕清满眼歉意看着霍风冽,怪他时没管好嘴,把这小名喊出来,这丢脸叫法估计霍风冽都想遗忘到娘胎里面去。
贺阑眨眨眼道:“真不能叫吗?多好玩。”
“不行。”霍风冽语气坚定道。
这声吼,直接让柳枕清和白溯手抖,柳枕清嘴角抽搐,白溯愕然看着贺阑。
结果下秒,贺阑就被霍风冽脚踹到桌子旁。
“不打不打。”贺阑赶紧爬起来坐在椅子上,颤抖着手喝茶,表示免战。
坐在船篷上面秦予看着下方,无语冷哼。
霍风冽脸色不善上前,“这个,你不能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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