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阑满脸好奇坐下来,询问性看向对面两人。
“这里汇集盐丘州去年年因灾情死亡人数和农田荒废情况。”秦予简明扼要说道,随即狭长眸子凝视过来:“历年最高。”
贺阑惊讶道:“什?最高?那怎可能,记得最近次灾情最严重那年明明是……”
“是九年前,那年不仅盐丘州灾情严重,大周各处都有灾情。”秦予慢慢低头看向手中账册,“但是那年盐丘州死亡人数还不及今年半。”
“不可能!”吴太守突然道:“定是哪里算错,当年们上报证据,明明柳相爷收到,可是他视而不见就是不处理那些贪,,g,任由他们继续在灾民头上贪污,那时候赈灾粮食都被参杂各种畜生吃东西给灾民,怎可能在他管理下,人……反而死少呢?”
霍风冽好像有点不高兴,也不好太过探究人家心思,毕竟还是隔很多年,只能转移话题道:“对,你刚刚说们两有别事情做?”
霍风冽也很快恢复正常道:“对,你还记得在天佑教看见那个跟柳家有关人吗?”
“柳家商会南方分会副会长!”柳枕清想起来,他涉足河运。
而此时,贺阑已经满怀心事来到吴太守营帐外,就听到里面传来争论声。
见他进去,先是停下,白溯和秦予都看向门口。
贺阑挑眉,随意翻翻,有些讶异道:“不仅是人死少,就连动乱次数,落草为寇人数,竟然都是大*臣在时候最少,奇,那不是灾情最严重时候吗?而且他当时作为不是被骂很惨吗?怎结果倒是都反过来,唉你们说这是咋回事啊?”
秦予没有回答,而是看向白溯,白溯有状元之资,对政策类事情比他们看得更加透彻。只不过从刚刚开始白溯脸色就不太好看。
突然,白溯垂下眼眸,遮掩其中神色,从刚刚开始攥紧拳头也松开,艰难开口道:“也许正因为各处灾情爆发到最严重时刻,牵发而动全身,若想要救更多人,只能先安抚住那些*员,那些*员是贪,但是不可否认他们长期盘踞此地,更加知道怎处理此地灾情,若关键时候铲除,在各地都缺人手情况下,谁来接手这烂
秦予直接问道:“他们呢?”
“不来,有事。”贺阑挺想八卦,但是见气氛有点不对,就问道:“怎?”
“不来也好。”秦予暗示贺阑看白溯,白溯脸色不太好。
贺阑机灵,直接道:“又提到那个人?”
只见旁吴太守,对着面前堆积册子,抱着头,仿佛颇受打击般喃喃道:“怎可能,这不可能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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