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枕清心中默默吐槽,不过聪明的官一代能出几个,能干实事儿就行。
临近火炉那边休息的时间,几人决定分开行动。
秦予和柳枕清留下来等,霍风冽
秦予:“跟柳枕清有关,你想听?”
霍风冽脸色微变。
可是不等霍风冽开口,吴太守自己道:“我知道锦衣卫和东厂的作风,我自己说。九年前查的赈灾贪污案,我的确是犯人之一,不过当时是我家糊涂的母亲为了那点钱财背着我收的,我并不知晓,总共两千两,等上面查起来,我才得知,母亲惊吓过渡去世了,而我也挂上了这个罪名。”
吴太守说道这里,神情悲切,“最可笑的是当初是我和几个同僚一起联名上奏举报那些贪,,g的,可是柳相爷根本不理会,任由他们贪污,直到引起民愤了,才由皇上下令调查,他才过来敷衍的抓走了几个贪污最厉害的,反而把我和汪刺史这种受贿不超过五千两的*员统统留下,继续在原地治理灾情。所以我才意外的保留了性命。”
“他干嘛不把你们一网打尽?”贺阑疑惑道。
,还是要等你们说的休息时间,否则武功再高也会被立马发现。”
于是众人就带着教主返回到吴太守所在的屋子。
让小姑娘去隔壁屋待着,正好把顺手带出来要z.sha的姑娘交给小姑娘照顾。
吴太守见他们拿到两个证据,还把教主给带来了,直接激动的上前猛踹教主,仿佛要把这两年受到了惊吓和折磨全部发泄一般。
等吴太守冷静之后,霍风冽简单介绍了一下贺阑和秦予的身份,传闻中的锦衣卫和东厂,吴太守自然是敬畏的。
“谁知道大*臣的想法。”吴太守苦笑道:“可能等着我们孝敬?反正我没去,说不定汪刺史就是因为巴结了他,之后才升上去的。”
“不对,他升职时,柳枕清已经去世。”秦予直言道。
吴太守一愣,“那我就不知道了,反正我的罪名就是这样。我一心想要在大周做好官,只可惜遭遇了两次劫难。”
像吴太守这样肯坚守苦难之地还不走歪路的*员的确难能可贵。
就是……不太聪明,这么多年过去竟然都没有想通。
而眼前两个人可比霍风冽更加不容易相信人,见陌生人都跟审犯人一样,更何况是所谓的人质证人呢。
秦予上来就是一句直白的怀疑。语气自带阴沉效果,让人不寒而栗,“如果我没记错,吴太守曾经也贪污过。”
“呀,还有这种事情吗?那吴太守现在是洗心革面,都敢冒这样的风险为百姓鸣冤了?”贺阑嬉皮笑脸一唱一和道。
霍风冽常年带兵不管朝廷的事情,对此类事情自然没有两人清楚。
“怎么回事?”霍风冽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