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才嘴硬唔……”
神君
吻永远是温柔，哪怕是偶尔凶巴巴时候，也是不会让他受伤力道。跟楚栖
生气就会咬他不样，神君从来不会伤害到他，不管他做什
，楚栖都能感觉到自己是被爱护着。
他清楚跟楚栖争论是没有尽头，要他会被说服，要是楚栖死性不改，争论愈演愈烈，说不准小疯子又疯起来，再给他刀。
就算不致命，也怪疼。
楚栖被亲找不着东西南北，察觉双唇分开，就迷离着眼神去看。
“冤有头债有主，你这是滥杀无辜！”
神君颌首，道：“楚栖，过来。”
楚栖完全不给面子：“不，
就是要把明澹东西都抹掉！”
他身边忽然有人影欺近，楚栖完全没有机会反应，便眼前晃，睁眼时候，人已经在
熟悉地方。
司道本体可以轻易突破神殿结界，楚栖下子倒在神君居住过，熟悉榻上，望着那张依旧倾城绝世脸，心头忽然狂跳起来。
切都会根据他记忆变化，有他插手随时调整，明澹日子绝不会好过。
楚栖面无表情地望着明澹被吸进去那个地方，他额头汗水滴落，缓缓转过来，看着众围观之人。
众人纷纷后退。
时间忽然再次慢下来，神君轻声道：“抹去他存在很简单，小七……”
“要靠自己。”楚栖露出六亲不认表情：“所有认得明澹人，都定会有他记忆，有他记忆，就定会提起他，想到他……”
根根分明睫毛间，双乌黑眸子泛着玉般光泽，楚栖几乎要被他眼神溺毙。
神君问他：“嘴硬？”
不光不硬，还软要命。
楚栖眨眨眼睛
神君单臂手肘撑在他耳畔，饱满额头与漆黑睫毛就在他面前，声音明明很淡，却像是根柔软穗子擦过他耳畔：“疯够？”
这个姿势实在是过于撩人，楚栖被美色迷得大脑发昏，强行嘴硬：“没疯。”
“你已经把人间搞得团糟，如今还要把天界搞团糟，还说没疯？”
楚栖逼着自己从他幽深眸子里爬出来，道：“只是给他们勇气，让他们去做想做而不敢做事情，这个世界本来就已经失衡，是该乱乱。”
“还嘴硬。”
楚栖想到就觉得无法忍受。可是个个去抓抹去记忆，似乎很麻烦。
他注视着前方，想片刻，“商量下，你们都去死吧，好不好？”
这当然不好啊！
已经亲眼看到过楚栖撕开空间裂缝能力，所有人纷纷白脸，枯鸿当即去看神君：“天尊……”
楚栖不等他说，便好声好气：“医仙放心，不会杀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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