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栖抿抿嘴唇,在心中急寻方法,要怎说才能圆过去这件事,说喜欢帝君可以
楚栖总有自己套逻辑,偏生他诡辩还十分有理,时竟难以照找出破绽。
但神君本就是借题发挥,他抿唇,郁怒片刻,忽然伸手来擦楚栖嘴,擦下两下还好,三下四下楚栖立刻伸手来推,叫:“疼。”
“你还有脸喊疼。”神君被他气得不轻:“你将当什?”
“师父是大宝贝。”
这个大宝贝实在是越听越叫人不舒服,神君眉头紧锁:“那帝君是你什?”
明澹在亭子内站片刻,手指擦过嘴唇,漆黑眸中沉郁之色闪而过,须臾,又不知想到什,轻轻笑开。
楚栖被丢在榻上,说丢倒也不很准确,只是神君动作明显是比之前重许多,叫他很不舒服。
楚栖摸索着抓住神君手,察觉他指节绷着,体贴地给他揉揉,好声好气:“师父,你怎呀?是不是青水又做什惹你生气,别气,等好,帮你治他。”
“你和明澹是怎回事?”
和帝君做交易被他看出来?
空气中出现细微拉扯感。
楚栖敏锐地回头。
明澹慢慢笑声,起身道:“回来,与小七……”
神君大步走过来,冷香欺近,楚栖下意识喊声:“师父。”
身体腾空而起。
“帝君是好人。”
“你对大宝贝做事情,也可以对好人做?”
楚栖终于后知后觉明白什,他摸摸自己嘴巴,更加机警起来。可他与帝君说话时候声音压得很低,方才帝君也未来得及与神君说什,师父理应不知道自己和帝君商量什机密之事。
他镇定道:“那是个意外。”
“你这意外发生未免过于自然。”
楚栖心生警惕,但他素来是不见棺材不掉泪,当即道:“没有什啊,只是他买酱烧,然后就多吃点。”
“他买酱烧,还亲手喂你,楚栖,你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?”
“是他把当回事才亲手喂,不是把自己当回事。”
“你是点都不觉得在麻烦别人。”
“他愿意,又没逼他。”楚栖说:“若觉得麻烦,他可以不喂,他既然喂就说明他不觉得麻烦,为何要庸人自扰,瞎猜别人心思?”
神君将他抱着,琉璃般眸子结出厚重冰,他瞬不瞬地望着帝君:“帝君果真风流无双。”
“方才只是……”
“帝君还是留着解释去见天后吧。”他收回视线,声音冷肃:“本尊就不远送。”
这是直接下逐客令。
枯泓干巴巴地站片刻,对明澹行个礼,强行稳住仪态进丹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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