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小疯子身上有
个常人所没有
突破点，那就是他足够单纯。
楚栖被他温柔吻弄脸颊微微泛红，眼中少见地浮出
几分难为情，待神君终于放过他，那只残存眼珠里已经水雾迷蒙：“师父……”
“怎
心跳这快？”神君手覆在他单薄胸口，道：“怕？”
不是怕。楚栖说不出来，他只是很少会被这样温柔对待，时有些无所适从，很……奇怪。
腰间微微紧，神君将他重新抱起来，楚栖乖巧地坐在他怀里，有些傻傻地望着他。
衬着那张世所罕见脸，真是绝。
楚栖时傻。
师父还边笑，边弯腰过来亲他，嘴唇从脸颊滑到耳畔，哑声问他：“真想要？”
楚栖有些为难地偏偏头，躲开那叫人耳朵痒痒呼吸，缩着脑袋说：“师父愿意给
？”
神君望着他侧脸，眸色深幽，缓缓道：“自然愿意给你。”
小筑内灵力几乎凝成实质，空气中飘着水波般灵纹。
神君半撑着身体伏在少年身上，很轻地呼吸着，有段时间，谁都没有说话。
楚栖睫毛闪闪。
神君眼珠有些微微剔透，像极无机水晶，不悲不喜，不急不躁，不蔑视谁，也不轻易将谁放在眼里。
很漂亮。
掌心忽然微微凉，楚栖下意识去看，把窄小匕首递到他手里，神君凑过来，琉璃似眼珠动不动地望着他：“想要话，要自己来取。”
楚栖下意识捏住那把匕首，呼吸微微发紧，他难得有些紧张：“，来？”
“当然。”神君对他说：“自然是想给你，可不如小七勇敢
楚栖立刻转过来看他，眼珠澄澈，有些惊喜：“真……”
神君又吻吻他嘴唇，指腹摩擦着他脸上疤痕，轻轻地蹭着，顺便加深这个吻。
楚小七是个疯子。
疯子可以为得到想要东西不择手段，可以提出常人听就难以接受请求。当他提出这个要求时候，就说明他认为自己应该得到，如果遭遇拒绝，定会更疯。
楚栖脾气他是见过，有哪点不叫他顺心，定会遭到他报复，行为可大可小。
如果说眼睛是很重要东西，他愿意把眼睛交付给神君，那，神君是不是也可以把眼睛交付给他？
把彼此眼睛放在自己身体里，这样不管在哪里，都始终能够拥有神君部分。
但，神君会同意？
阵低低笑声打破屋内平静。
楚栖忽然没来由地阵骨头酥软。师父笑真好听，从来没听他这样笑过，胸膛微微地震动着，那声音像是条头发丝爬进他耳朵里，在里头轻轻地搅拌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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