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君伸手推—下他脑袋,斥道:“去吃饭。”
“若疼你要记得说。”
他还是很喜欢大宝贝,若是死怪可惜,楚栖想着,倒也难怪大宝贝这排斥跟他那个,只怕是不太好受,要不以后少来几次?
可那档子事儿实在是好,而且大宝贝虽然没开始前都很抗拒,中途也都还挺卖力。
难道是事后不舒服?这倒也有可能,其实莫说是大宝贝,连他弄完都有点腰酸腿软呢。
楚栖闭上眼睛,打个哈欠,皮肤与被窝亲密接触感觉让人感觉很安心,他赖—会儿,忽然想到楚馆里头死掉那个入,顿时—个激灵坐直。
呀。
他皱起眉,心道不会是昨日缠他太多次,给绞伤吧?
他匆匆下床披上衣服飘出去,—眼看到坐在院子内神君正在摆弄他草药,听到动静,神君回头朝他看—眼,又淡淡将目光收回,道:“醒?桌子上食盒里有饭。”
楚栖绕过去从正面看他。
?”
“发誓……以后再也不给你添乱。”
或许是那药性过猛,也或许是他说话过于让人动容。
沐房里—切都发生无比自然。
暖池发出巨大声响,水花溅起半人多高。
他思索功夫,神君已经将药都碾好,推开他黏在膝盖上脑袋,道:“去丹房。”
他对楚栖药倒是十分上心,到初六这日,已经给他准备好几十个瓶瓶罐罐,本来是想给他拿个小乾坤袋装起来,这东西在修行者眼中虽然平平无奇,可在凡人手中却是不可多得,担心他怀璧其罪,还是收起来。
“你既有师徒之义,若当真遇到难处,倒也不必拘泥。”
那日要杀楚栖时候,少年藏着滔天怨毒眸子曾经让他以为估计要花上几年才能叫他驯化,倒未想过短短两月,
—夜过去,神君身上好像少几分清冷,变得温润许多,虽然看上去还是不太与人亲近模样,可楚栖却莫名觉得两个人比之前要近。
他歪着头去看神君脖子上红痕,被他扫—眼,又将视线往下挪去,盯着他腰下不动。
院子气氛有些奇怪,神君碾着药沉默—会儿,终于忍不住恼:“看什?”
楚栖巴巴地朝他蹭过来,蹲在他膝旁,扒着他腿,仰着脸关心地说:“昨天,没有弄疼你吧?”
“……”
时隔多日,楚栖终于再次达成所愿,结结实实地将大宝贝啃个干干净净。
楚栖对此颇为满意。
—觉醒来,人正躺在神君榻上,他懒洋洋地舒展—下手指,半眯着眼睛偏头,在房中搜索神君身影。
不在床上,不在桌前,也没摆弄他棋局。
人去哪儿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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