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定很累吧。”楚栖咬着花糕，慢吞吞地说：“救大阿宫，跟魔域纠缠，还要护佑方子民，做那
多人
神，很累吧。”
那以后，就做
个人神好
。
他甜甜地笑着，漫不经心眸中陡然涌出抹癫狂占有欲，又很快被漆黑长睫掩映掩去踪影。
神君缓缓起身，走到桌前，将花糕从盒子里取出，道：“下次再饿，去寻青水。”
“嗯。”楚栖走过来坐在桌前，刚要伸手，就被对方拿筷子敲下，抬眼，神君语气淡淡：“去洗手。”
楚栖乖乖去，又乖乖回来，指尖滴着水给神君看。
片手巾凌空飞来，楚栖接过来擦干净，伸手捏起花糕往嘴里送，发觉神君看自己，又放缓动作，细细咬口，道：“听说，神君是为救大阿宫人，所以才受伤。”
神君眼神转冷。
室内，蹲在地上拿手揉揉脚。
神君目光随着他这个动作去看，那双脚洁白·精致，脚趾圆润可爱，与白日里般可怜兮兮。
神君皱眉。
“冷。”楚栖皱皱鼻子，道：“冷厉害。”
神君冷漠。
楚栖低下头，轻轻说：“是小七不懂事，对不起。因为……藏神君画像，为阿娘祈福，本来只是想祈福而已，可是他们非要说渎神，给强加罪名，刮脸，打好多鞭……还说配不上你，所以才时，起邪念。”
神君审视着他，似乎在确认他话中真假。
楚栖扯衣服盖住脚，继续道：“不是故意要做坏事。”
这次，神君沉默很久。
“罢。”神君起身，道：“花糕带走，回去睡吧。”
“还饿。”楚栖说，委屈巴巴：“这儿抓不到鸟，也打不到兔子，肚里难受。”
神君沉默地看他会儿。
小崽子与白日里有些区别，那会儿倔像小兽，这会儿倒学会服软。
莫非是神殿灵力充沛，让他开窍？
这倒是好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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