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命人打开祭牢,摇摇摆摆走进去,路来到楚栖面前,笑着抬脚踢踢他:“丑八怪?”
楚栖动不动,嘴巴已经干裂出血。
楚彦偏头看看他,然后笑着蹲下来,伸手挑起他下巴,看着他脸上伤疤叹息道:“真是可惜张好脸,也就那个混蛋下去手。你说你啊,才回宫不到两
梁清黑着脸,读仙君与妖魔对战受伤,楚栖摸着下巴:“若换来,定趁机将他踩在脚底,叫他食髓知味,离不得。”
楚栖旧伤没好,又添新伤,虽疼哆嗦,心中却痛快极。
司方神君是整个南唐信仰,他与南唐国运相连,保南唐万世不朽,这个认知是每个南唐人都刻在骨子里。
楚栖是唯例外。
他亵渎神,侮辱神,践踏神,就是踩在无数人底线上跳舞,尤其是自幼便饱读神训读书人。
羞煞百花,绝迹人间,倾蔽古今。
“这般美人,若是午夜无人慰藉,岂不可惜?”
正读到神君救下海上遇难母子情节,陈禹老先生满心感慨敬重,这样姿容绝艳仙君,又有这般慈悲万物心肠。
乍然听到楚栖这句,陈禹激荡心情戛然而止,他蓦然转头看向楚栖,无法置信他连续重复这多遍,这小崽子究竟是听个什东西进去。
“你这孽障……”
楚栖气走两个念经,耳边终于寂静下来,皇帝似乎有心要狠狠惩罚他,连续饿他五天,楚栖受不得饿,第日时候直嚷着要吃,后来嗓子都喊哑也无人理会,他便不提。
楚彦透过祭牢小窗看着里头披头散发少年,对方垂着脑袋,无声无息,看上去跟死似。
他挑眉,道:“饿几日?”
“足足五日。”身边下人答道:“陛下说除非他真心悔过,否则连口水都不要给他。”
楚彦眸子闪闪,嘴角轻弯,道:“那也就是说,他疯不起来?”
楚栖下子笑,他那张被刮成花猫脸洋溢着几分雀跃:“先生,你便多给读几遍,司方神君是如何貌美,等与他上床,总得讲些甜言蜜语夸他不是?”
毫无意外,楚栖又吃好几鞭子,陈禹气直接尥蹶子走人,接下来过来念书是个年轻人,名叫梁清,他就无趣多,个关于仙君外貌字都不提,进来就歌功颂德,楚栖睡几回,又挨几回打,把这念经书生也给记在心里。
他很快又有坏心思,
梁清读仙君城楼救人,他便说:“城楼倒确是个好去处,撕衣裳往楼下扔,都有几分旖旎之美。”
梁清读仙君海上救人,他便说:“那湿身仙君,岂不是更加勾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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