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,想多看看师尊……”重霜攥着自己手心,“师尊平时看书,不敢打扰。难得空闲时候又有师叔在,师叔走又有师伯,师伯走又有师祖,,……”
路听琴:“那你也不必在发/情时学习,这担待不起。”
重霜终于承受不住,变作细长条小黑龙。他颤巍巍地爬到
他随口找个借口,希望重霜自己离开。
阿挪最怕听到要讲符文,这招对她来用屡试不爽。每当奶猫闹着要吃要玩、路听琴又想自己看会书时候,提要讲符文,马上世界就清净。
重霜眼睛闪闪发光,嘴角往上抿着,露出两个小笑涡。
路听琴:“……”
“对,对,符文。”重霜顺着说道,“上次师尊提题目直记着呢,之后去仙宫耽搁阵。还有好多不明白地方,师尊请再讲讲吧。”
分外想钻到桌子底下抱头。
“那这个帮不你,你自己调整吧,”路听琴在袖口蹭蹭自己手指,上面还残留着重霜额头热度,“做事情前想清楚后果,学会负责。”
重霜脱口而出,“想对师尊负责!”
“热昏头吧,说什呢!”路听琴瞪他眼。
“师尊恕罪,无意冒犯,”重霜整个人好像都要烧熟,捏着自己大腿努力不变成只小黑龙,补救道:“就是,就是想……跟师尊探讨下方向,对,方向。”
“不,还是……嗯……你哪有不明白地方?”路听琴放弃挣扎,坐回院子里,“书桌上有书,自己拿来找给。”
路听琴以为重霜在找借口,没想到重霜真提出几个还算到位问题。讲着讲着,路听琴注意力逐渐从重霜状态中分出,专注地放在教学里。
重霜脸颊热度淡化点,耳朵尖直是红,这种热度在路听琴习惯性地抓住重霜手掌开始画图时,达到高峰。
“师尊错!”路听琴指尖滑过重霜掌心,重霜下子背过手。
路听琴被重霜态度弄得发毛,跟着过电般收回手,“……所以说你就改天再来问!干嘛非得这个时候。”
“……不。”路听琴也不坐,往屋里走去,“赶紧走吧,你这个状态谈什都不行。”
重霜噌地站起来,他拍拍自己脸,紧追到路听琴身边,黝黑眼睛蒙着层发热带起水光。
“别,师尊。冷静,师尊渴不渴,想不想喝茶?去煮壶,再去膳房端些糕点过来,和师尊坐会?”
“还有鱼食,上次鱼食被师叔吃光,做点新师尊来喂鱼?”
路听琴歪歪头,“重霜,你现在应该很难受吧。在这耗着也没用,还是你想听讲符文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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