嵇鹤没有再出声,将路听琴扶好躺下。
他的手隔着被子,覆上路听琴的胸口,确认玉牌温度微凉、位置无误。
眸中有浓浓的焦虑。
,换喝的方式。一口干,或者分批。”
路听琴虚弱地闭上眼。
“一口药,一口蜜,行吗?”
“意见无效。”
嵇鹤一勺一勺强行喂了药,中间好心里留了间歇,让他缓一缓味道。最后,谨慎地给了一小勺水。
“没办法,这次遵医嘱。回头我问问老三。”
他收了药,掏出一张新的绸缎帕子,仔细擦了擦路听琴的唇角和额头的冷汗。
“你好好歇着吧。”
他温声道。
路听琴点头,几乎下一瞬,就失去了意识,眉头微蹙着,像一朵被抽干了所有精神气,雨水打湿淋透的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