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从上个月起，
就看见
下半张脸是女人脸！它
点点变成
女人脸，从鼻子，到下巴
病人：……
病人咆哮着发出怒号。接着，便被楚天舒用电击枪击晕。林槐从帘子里探出半个脑袋来，看见那个长着张冻霜鬼脸病人正在桌子上抽搐。楚天舒则按响铃，对护工道：“把它带到四楼病房去，找个空位关着，下个。”
林槐：……
林槐同情地看着鬼物被架出去背影，神色里多点阴郁。楚天舒于是很关心地看着他道：“怎
？”
林槐：“错不是这只鬼物，而是这个世界。”
林槐在精神病院里和楚天舒同快乐没持续多久便结束。楚天舒去就诊室里看诊，他则趴在就诊室里间沙发上看杂志——里间是医生休息区，里面除杂志，还有些乱七八糟报纸。林槐于是本本拿出来翻阅。
林槐发现西木区报纸上最多见是寻人启事、又或者寻物启事。许多活人绝望地在上面寻找着自己家人。他页页地翻过去，最后开始看本娱乐杂志。
娱乐杂志头版头条是几个很知名明星。不过显然也是西木区版本，依靠爱奇艺和优酷来认识世界林槐对他们根本没有任何印象。林槐从第页翻到最后页，最终在本小众动漫杂志上看见尾页个论坛。
那个论坛网址没有任何介绍，可莫名放在几部烂尾番剧介绍页就显得很阴间。林槐在心里默默地记下这个论坛。
他合上杂志，听见门外传来个病人声音。那个病人声音很浑浊，正在和楚天舒交流自己病情。
楚天舒：？？
林槐：“假如它活在整个都是鬼世界里，那就没有人会说它是疯子。”
林槐有点忧伤。他坐在旁边病床上，很快第二个病人也进来。光是看面相林槐就知道，这个病人肯定也需要被收治——那个病人上半张脸、与下半张脸分属两个人。
他上半张脸是张男人脸，下半张脸则属于女人。上半张脸粗糙肥胖，下半张脸却是妩媚动人，还有双能让许多异性恋男人都心动莹润红唇。然而这下半张脸越是完美，便越是诡异。
“你有什症状啊？”楚天舒道。
“……每天早上醒来，都觉得很冷，觉得家里滴很多水，无论走到哪里，都擦不干净水。”
“不停地、不停地想给自己保暖，可他们都告诉，如今天气根本不可能这冷。他们都说疯……”
他听见楚天舒宽和声音：“他们瞎说什呢，你才没有疯，别信他们。”
病人哽咽道：“嗯……”
楚天舒：“你只是已经死而已，放轻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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