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槐:“哦,你是说这样吗?”
林槐回过头,他苍白手心里躺着枚鲜红眼珠,那眼珠色泽近乎妖艳,仿佛神秘典雅红宝石。
而另颗眼珠,还在他右眼眶里。他顶着空空、黑洞洞左眼眶,和身后黑影对视。
并勾起嘴角,笑下。
甚至,被他放在自己手心里那枚鲜红眼珠,也在短暂转动后,“盯”向黑影方向,似乎在对她致意,上下点头。
他所见切无疑使他惊讶至极。
“真奇怪啊,”他嘀咕道,“原本以为这些受害者们,是在死去之后被抽干血液,最后被浓缩成这瓶香水。可为什……她们看起来都没有死亡?而只是……”
“只是,被剥夺相应器官能力。”林槐手指摩挲着最后篇报道,“为什呢?这个问题看起来——”
他突然笑起来,拉开嘴角:“有位很热心女士,打算回答这个问题。她因为过于热心,不仅冒着大风大雨,夜奔三百里来到宾馆中,而且,还不经允许,擅自闯入房门——”
“说得对吗?”他轻巧道,“正站在身后‘色欲女士’?”
本被绸布窗帘所彻底遮蔽窗户,居然……
打开条缝。
窗外片漆黑,是风,是雨,是……
呼啸而下,闪电!
道漆黑身影,在整个窗户玻璃因闪电而变得如白昼般明亮瞬间,于窗外显现出来!
黑影: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林槐:“别用那种眼神看着嘛,你是不是觉得很变态?”
黑影:………………
道带着寒光惊雷劈下。银白光照亮室内。林槐就在这片雷声中,闭上眼道:“知道你为什来这里。”
‘色欲女士’没有说话。
林槐:“是命,是不公平命指使你来。”
“色欲女士”:……
“你已经打开潘多拉魔盒——”个沙哑声音,低沉地说着,“当你看清真相那刻,你双眼,已经会被献祭给真相——”
林槐还在看。
“调香师弗罗伦丝·伊夫林,因意外而失去嗅觉。嗅觉紊乱她开始将花朵香气闻作血腥味,将硫化氢恶臭闻作沁人心脾泉水……因嗅觉紊乱而产生切,让她整个人生陷入崩溃,而她那名神秘未婚夫,戴维斯先生,却次也没有出现过……”
“半年后,弗罗伦丝·伊夫林因绝望而上吊于自家公寓中。她留下遗书。”
“‘感谢从此与这个无味、又或者恶臭世界诀别。’”
林槐页页地翻着报纸。张张报纸,篇篇新闻,属于这瓶“香水”受害者们故事,便展露在他眼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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