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槐没有把谷幽若和自己
那段相识告诉楚天舒。
因为实在是年代久远，那段记忆模糊而不清晰。在能够重新将那段记忆清晰地回忆起来之前，与其将此事说出来添乱，不如暂时把它搁在心里，并准备之后调
幻影消失
。
夏星野手指离开那个相框。他心情很宁静，毫无波动。
“虽然复活不你，但还是可以帮你报个仇。”他突然轻轻道，“即使是商人，偶尔也会给出
个赠品。”
他合上抽屉。
至于抽屉里第二个旧相框，他很久不去翻，也再也不会去翻。在那张朝着底面陈旧相片里，表情羞涩柔美男孩站在冷淡少年旁边，双眼憧憬地看着对方。
他看会儿那张邀请函。在即将关上抽屉时，他手指拂过另个旧相框。
那个相框里没有相片纸，只是张明信片。
“
知道你不是为复活而加入那个组织。”那个人声音在他身后响起，“你和那个弟弟样，都是看着可爱，但自私自利臭家伙。”
夏星野没有回头，他知道这是他每次做出某个重要决定后、都会听到来自自己心底深处幻音。
“也没有那
糟糕呀，至少，确实考虑过复活你可能性。”他笑笑，在心里回复幻影。
……
第二天。
大清早，两人便坐到沙发上。
或许是因为昨天那本笔记，两个人之间气氛还有沉闷。林槐从冰箱里拿瓶牛奶在喝，他用余光瞟着楚天舒脸，发现对方脸色很沉……
他将眼珠转到眼尾看他，在咽下牛奶后，又把眼珠转回来。
“你对控制世界权柄并不感兴趣，当初为什搅进这个浑水里来？”
“防微杜渐罢，能够控制改写世界这件事确很吸引人，也很有商机——不过，比起基金会所承诺美好生活，它会带来负面影响反而更大吧？”他用谈及家常般语气说着，“阻止他们所作所为，那是英雄该做事情。执着地推行他们计划，则是超级反派会做事。要做只是在这个过程中掌握更多信息，始终知道有什事即将发生，去获得更大利益。在任何边船翻掉之前，都不会成为先落水那个人——而是继续站在船上。”
“降临基金会不可靠，降临基金会反对者也未必有着胜利可能。必要时，需要在两边下注。当然，也不排除自己——去掌握隐秘，去做最后掌舵人。很恐怖？这才是理性、能够保护自己交易。”
幻影笑：“还以为你良心发现，原来又是搞投机？”
夏星野笑笑：“好人活不长呐……比如你，不是也死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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