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……是
。”
“是你从她房间里逃出来，把她打伤？”
“是……可
这也没办法啊！”中年男子叫屈，“不逃出来，死得就是啊，大哥，人不为己天诛地灭……”
林槐没说话，中年男子于是继续诉苦道：“这
多年
，受这多折磨，就是为赎罪也应该赎够吧？还是她爹呢，她能出生也是流着
半血、给她命呢，她就这回报？不就是把她杀……”
他话音未落，已经被林槐掐住脖子。
“他想从门那边逃跑。”颜息指着大门说，“们拦住他。”
林槐蹲下身来看他。中年男人被两只厉鬼按在地上，不住地发着抖。见林槐靠近他，他抖得仿佛筛糠，颤抖着声音道：“别杀……别杀……”
“说什胡话呢。”见中年男人这害怕，林槐温柔地安慰他。
中年男人：“呜呜呜……”
林槐：“你不是已经都死吗。”
“逃离公寓？”
林槐皱皱眉头：“马上到。”
他最后瞥眼七楼，将“讲道理”任务安排给血竹，乘着电梯从七楼下去，
电梯里，他越想，越觉得这件事不对劲。
按照他推理，小女孩父亲应当是这场公寓火灾罪魁祸首。他恐惧囚禁、虐待他女儿冤魂，誓要烧毁她尸体，换来自己自由。
“听起来你确实不是放火那个人。”林槐友好地笑笑，“既然你不是那个人，那你口供也不被需要。”
说着，他手指渐渐锁紧，语气不紧不慢：“而且你这人说话不太好听，管叫大哥。你看看你，就你这张脸也配叫大哥？平白地把喊老好几岁……啧，既然说话这不中听话……”
“那就把你舌头拔吧。”
颜息看着他以最优雅姿势戴上次性手套，并扒开对方嘴巴，略
中年男人：……
林槐“呵呵”地笑声，随手抓起他下巴。然而在触碰到对方下巴上泥泞触感后，他顿顿，放开他，并对颜息道：“你过来。”
颜息不明所以，乖乖地走过来。
林槐面无表情地把自己手往对方衣角上擦擦，像是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动作般地继续对中年男子道：“里面那小女孩是你女儿？”
突然被用来擦手颜息虚起眼：……
并在烧毁尸体过程中，导致火灾发生。
因此，对于这样穷凶极恶人来说，“逃离公寓”这件事，本身就意味着不合理。
除非……
他推理，错。
电梯门被打开。林槐面无表情地从电梯里走出去，出现在他眼前，是被颜息和周盈按倒在地上、身体扭曲男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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