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天舒:“……林小朋友,你小脑袋里能不能多点儿好点事儿?多想想情侣之间能做浪漫点事?”
林槐:“比如?起在南极喝茶看企鹅亲亲吗?”
楚天舒:……
林槐:“还是更喜欢看北极熊互殴,还有看海豹殴打企鹅……不要这看嘛,是不是输不起?放心,你要是打架打输,会记得给你涂药。不过不要和哭鼻子哦,最讨厌有人在面前流鼻涕……唔唔唔……”
楚天舒用脑袋撞下林槐下巴,鄙视地看他会儿,叹口气:“真是把你宠坏。”
他转身离开画家卧室,嘴里哼着首口哨歌。在途经客厅时,他脚步不停,随手带走被他放在餐桌上四幅国画。
“happyrevengers\'day.”他用“情人节快乐”语气,背对着客厅中八道鬼影,发出最后祝贺。
离开房间时林槐没忘记关上门。他随手从墙边取把斧头,把它呈三角状抵在门口。
“现在只剩七楼事件和火灾真相。”林槐躺在床上,打个软绵绵哈欠,“七楼事件……唔……烦。”
“要把它擦掉吗?”
享受会儿被反抗乐趣吗?”
在说完这句话后,他像是兴趣缺缺地用刀割断束缚着画家绳索。
刀很利,他手也很快,只是顷刻之间,原本紧绷绳索便已完全断开。
“好。”林槐鼓鼓掌,笑眼弯弯,“现在你自由。”
“自由……”
林槐:“那你别宠啊。”
楚天舒转过身,在林槐耳边低语几句。
“不要。”林槐把下巴搁在楚天舒脑袋上,困倦地说着,“看情侣撕逼可太好玩……喂……”
“嗯?”
林槐:“们什时候也试次?”
楚天舒在他怀里虚起眼:“啥?”
“们也来吵架或者打架试试吧?”尽管很困,林槐声音里犹带着丝兴致勃勃,“总觉得恋爱过程中没有互相扇耳光、大哭流泪、和好、再扇耳光、再流泪、再和好,会缺乏点生命体验……”
画家难以置信地说着,林槐于是用刀背抵着自己手心,笑笑:“是啊,你自由。已经对你失去兴趣。”
“为什……”
“因为有人不高兴。”林槐歪着头看他,“恭喜你,刑满释放。”
说完这句话,他手腕翻,原本正握在他右手里水果刀翻过来、深深地插入床垫之中。他态度自然,好像这并不是什会让人大惊小怪是,就好像这张床垫原本就是可供使用刀鞘之。
“在房间里换身正式点衣服吧。”林槐站起来,“重要场合,总是需要点仪式感,不是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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