画家:“在看到它们那刻,寒毛直立……想,那定是种被宏大美丽所震慑力量。能感觉到那些画者灵魂,那是种深入骨髓感觉……灵魂共鸣感觉……”
林槐拍掌梅花,把其上浮现出寒霜全部拍回画里:“您真很有艺术鉴赏力。”
“很难形容自己此刻心情。所有文字,在这刻都那样苍白无力。”画家用手捂住自己眼,“在看见它们之前,从未想过艺术竟能抵达这样高等境界。在看见它们之后,才意识到,自诩艺术家,居然虚度那多年时光……简直是白活这多年。”
林槐拍拍他肩膀,另只手顺手折断从竹画里伸出来、如刀般锋利竹笋:“你以后绝对不会有这样感慨,也再也不会白‘活’。”
——毕竟你都死。林槐想着,试图用乐观精神感染
上面还卷些女鬼头发。
‘和之前道具不太样,这个四美图里面女鬼,还有些叛逆啊。’林槐将那几缕被他扯掉长发扔到地上,‘早点听讲道理不就好?非要被扯掉头发弄哭。’
“杰作……简直是杰作……”画家喃喃着,“你是从哪里得来这画?这名画师……又是谁?”
“是名女子。”
“太美,太美……”画家小心翼翼地伸出手,隔着空气抚摸画作,“这简直,简直是……”
察觉。
画家微微松口气,却依旧不敢怠慢。他原本想找个借口去阳台上处理下,却被林槐所展开那幅画卷吸引全部注意力。
“这……”
画家屏住呼吸。
在绝对“美”之前,就连呼气与吸气,都成对艺术亵渎。
漆黑如海藻般长发,卷上他指尖。
画家对此恍若未闻。他在林槐邀请下,幅幅地欣赏其他画作。
白雪红梅,竹林墨客,东篱美人……每幅画作,都美不胜收。
“神异,简直是神异!”画家难以遏制心底激动,“难以想象这几幅画竟然出自人类手笔,只是看它眼,便感觉自己已身临其境,几乎就要走进画中,而画中美人,就要走到身侧……”
林槐把兰画里伸出来撮头发再次拍进画纸里,发自内心地感慨道:“您真很有艺术鉴赏力。”
“这幅画是……”
“这幅画是,‘兰’。”
幽幽兰草中,黑发如瀑少女哀婉地看着他。她容貌柔美、眼神灵秀,眼中却蕴着浩渺烟波,是化不开若水哀愁。
她眼波盈盈,像是穿越宣纸,将自己爱恨幽怨传递给画外之人。
看着画家痴迷眼神,林槐微笑着偷偷把自己手从画作里抽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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