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呼……呼……呼……”
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。
——别来找
，都是你自愿
，和没关系！
喉咙干渴得像是要冒烟，他从床板上挣起来，抓起水杯，看也不看地向自己嘴里灌——
带着刺痛感活物，卡进
他喉咙里！
金鱼所有鳞片……竟然都炸开竖立起来！金鱼鳞片向外张开似松球，其内部积聚着半透明或含血渗出液，随着鱼儿挣动，
鼓鼓！
更让人毛骨悚然是……那只金鱼身上所有鳞片……
居然都是枚枚染血人手指甲！
面具人大笑着，将那活生生、挣扎着金鱼塞进书生嘴里！
“啊啊啊啊————”
书生疯狂地呕吐着，他在地上狼狈不堪地滚着，终于将那只活物吐出来！
活物在地面上挣动几下，便不动。
那是只浑身长满指甲、浑圆金鱼！
书生发出难以自制惨叫。
强烈眩晕感让他从床板上挣脱起来，他按着自己头颅，看着茫茫月色映在被子上光。
在看到黑暗中自己书稿后……他才意识到，自己方才似乎是做个极为恐怖梦。
——自从这几日开始费尽心力撰写那篇讨好太傅策论后，他就直在做各种噩梦。
冷汗顺着额头流进他嘴里，他疯狂地揉弄着自己脸皮，在感觉到它存在后，才有几分舒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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