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
第二层皮肤。”
不知道为什
，苏清总觉得摊主似乎在看自己，这样注视让他毛骨悚然。
摊子上挂着
幅幅面具，面具极为柔软，有是哭脸、有是笑脸，其上皆只有红白二色。为
保证人行走，面具眼部皆被挖空。双双黑洞洞眼睛被挂在绳子上，苏清时觉得，它们似乎都在默默地注视着他。
面具在风中轻轻摇曳，他不禁打个寒战。
婉莹对这个面
“好看？”
婉莹还拿着那张面具。苏清下意识地回答：“好看。”
“好看就对。”
略带慵懒声音从摊后响起。摊主戴着嘴角上扬白猫面具，摇摇手里折扇：“
这儿每个面具，都是精心制作，这整个灯会上，就没有比面具更好面具。”
“你声音挺好听，不过口气还挺大啊。”婉莹天真娇憨地答着，“你这个面具，和别面具有什不样？”
神从那座面具摊子上抽离。那身着绣着金丝菊花白衣背影，便从他思绪里闪而过。
“和爹爹说，三日后你便将你文章送到府上。太子太傅也是邡城人，近日回乡省亲。父亲向他提起过你，说你是难得才子。他对你也很好奇。”婉莹兴致勃勃道，“有他推荐，你便可以……”
大好仕途在他眼前，婉柔佳人也在他身边。情之所至，苏清不禁道：“莹莹，你真好。”
在说出“莹莹”二字时，他时又有些恍惚。
——你在想什？他在心里摇摇头，尽管周盈……但周盈终究是个下九流戏子，而且还……
“这个面具与众不同。般面具，即使是做得再精致，也会让人发闷。”摊主慢条斯理道，“但这个面具，相当透气。”
“什？”
“而且，它相当柔软，不会硌到你皮肤。不信话，你可以戴上试试看。”
婉莹将信将疑，她将面具覆在自己脸上，突然惊喜道：“真很透气诶，而且很柔软，还没有戴过这舒服面具……”
“和其他面具不同。”猫面具勾起嘴角，“面具，是会呼吸面具。又把它称为——”
如果周盈活着，等他入朝为官，他自然是可以纳周盈，但周盈身份、周盈切……都只能让周盈为妾！
更不要提什私奔……
“你瞧？”婉莹声音又在他耳边响起，“你瞧这个面具，漂亮？”
她举起只长着狐狸耳朵面具。面具摊主，坐在重重叠叠面具后，自己也戴着张面具。他坐在张木椅上，托着下巴，似乎是有些百无聊赖。
苏清看着他身影，时间竟然觉得……自己似乎在哪里见过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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