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钉那头沉默会儿,接着,是楚天舒惊喜声音:“……今天这乖,主动喊哥?”
林槐:……
“你那边,副本打完?”他咬咬笔头。
“还有点收尾工作。”楚天舒说。
“收尾啥?”
“其实平日里气性没那大。”他又说,“只是最近对男性有点ptsd,个要舔,个要抓手,时忍不住。唉,男男授受不亲,男孩子个人出门,要注意安全……”
说完,他拍拍自己手,离开案发现场。徒留男人个人在原地痛叫。
很快又是晚餐时间,这个晚上,普通男人表现越发地古怪。
在喝完菜汤后,他不断地抓挠着自己手臂,背脊,乃至腹部、大腿,像是有什东西弄得他瘙痒难耐似。他眼睛里开始冒出血丝,说话声音却越发地尖细、表情也极为阴柔,像极女性。
“——总觉得,他胸,好像有点鼓起来。”回到房间后,路锦脸惊恐道,“是个人吗?”
情:“你来这个片区干嘛?”
他像是想到什,勃然变色,开始推搡人:“你们两个他妈有两个片区还不够?还要来和老子抢地盘?滚,从这里滚出去!”
路锦急:“你这人怎这不识好歹呢?们……”
“你还真把自己当根葱。”
男人把抓住林槐手臂,刚要开火。林槐盯着他,冷笑声,转而捉住男人手腕。
“不小心把这里轰塌,考官哭着让赔偿,不赔给他,他就要上吊z.sha。”楚天舒无奈道,“实在没办法给出‘你只不过是失去条命,而失去
“嗯,你是人。”
林槐心不在焉地回答着。他咬着铅笔,对着几页纸“0”和“1”展开思考。路锦见他懒得理会自己,也爬过来思索。
两人就这思索会儿,林槐耳钉,响。
“喂。”电话那头传来,是楚天舒声音,“你在吗?”
“在呢,大哥。”林槐道。
清脆断裂声后,男人发出惨烈痛叫。
“你……你他妈!你他妈捏断老子手!”
对于男人指责,林槐毫无波动。他轻轻地笑声,突然贴在男人耳边道:“气性别这大,是在帮你呀——你看,你手腕断,这可怜——”
他甩甩男人手腕,加重对方伤情:“现在正是你进去,找她们博取同情好时机。对血腥味表达出兴奋感,就是恶灵。耐心帮你包扎,就是人类。这是在为你进步辨认创造条件,懂?”
他丝毫不提男人在危险环境中骨头碎裂会带来负面影响,表情真情实意,像是真在为对方考虑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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