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第三个问题……”
“第
个问题，你是个很特殊
游戏者。在其他人都选择忍气吞声时候，你选择
另条独辟蹊径方法。”影子说，“为什
？”
林槐抬起头看看向他，影子岿然不动。
“或者换个方式来提问。”影子继续说，“你觉得自己是正义方？”
林槐笑。
“如果
说是，你们会说，血洗演播厅，杀许多人，将温室居民们关在地下养蛊，活脱脱是个反派。如果说不是，你们也会想尽理由来给开脱。可没想这多乱七八糟事啊。”他说，“做这切只是因为……你们想看场话剧。”
用笔列着方程式，慢悠悠回答道：
“问题，你为什这秀。问题二，你幸福吗。问题三……”
没等楚天舒说完，林槐已经把他脑袋按到桌子上。
林槐在审讯室里等很久，然而直到他瘫成块液体猫饼，玻璃对面，也并没有考官到来。
‘难道是因为陆小天话太多？还是因为赵晶天主角光环太大，已经因为他而被这本小说开除出境……’他趴在桌子上，这样想着，无聊得想把自己眼珠子掏出来当弹珠打。在他无数次成功克制住自己玩乐之心后，隔壁黑暗房间，终于隐隐约约亮起光。
“每出漂亮话剧，都有剧烈矛盾冲突。话剧里有正派反派，也有主角和配角。嗯……这是这段时间以来，沉迷于电视剧经验。”林槐眨眨眼。他交缠双手，撑起下巴，看向影子：“但不想做正派，也不想做反派。”
“只想做个搅乱切，快乐而疯狂丑角。向观众抛洒玫瑰，用道具枪狠狠砸道貌岸然主角脑袋。在切结束后，将迷路小女孩抱回她家。主角遵循道德，反派遵循剧本，只有随心所欲丑角，最自由也最快乐。”他摊开手，“这个回答你满意？”
影子客气地说：“想不到你还挺有诗意。”
“第二个问题，你觉得你带给他们，幸福？从核冬天到文明世界，在你离开后，你对你手造成这个结果，满意？”
“当然满意，因为获得快乐……”
他看见个影子出现在玻璃对面。由于玻璃遮挡，他只能看清这个影子身形和轮廓，并判断他看起来不超过三十岁。
“啧，终于到，你真是好守时啊……不过冒昧地问句，请问你是谁？”林槐毫不客气地说着，“可不记得那个人偶有长得这高……”
“久等。”影子说，“是你考官。”
影子声音并不苍老又或是冷漠，甚至称得上是年轻和温和。
林槐却隐约觉得……这个声音，有些耳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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