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林槐,你在这儿干什呢?”他看起来毫不解此处情况,甩着两只手走过来,“这家里有肥皂,你用这个洗手试试。”
说着,他插入两人之间:“在坟地里就看见,那什狗木牌,还掉色……刚才赶着吃饭忘记说,你赶紧去洗洗吧,明天这颜料就洗不掉。”
红颜料?
张明戈愣瞬。接着,林槐耸耸肩,转身就走。
“记得用绿色那块啊!”楚天舒在背后喊着。
“你右手上,是被烧灼痕迹。”张明戈冷冷地看着他,“不是被火烧灼,而是被桃木所烧灼痕迹。如果是这样话,你究竟——”
说着,他将右手背到身后。
“你究竟是个什东西?”他重声道。
“你右手上又是什东西?”林槐怼道,“是你见不得人守宫砂吗?”
“从车上起,就注意到你身上有股邪气。”张明戈双眼眨也不眨地盯着他,“把你手伸出来。”
怎还没布置任务啊。”严楚楚忧心道。
“说不定明天早上就布置,可能还没有到任务触发点吧。”季南泉耸耸肩。
几人你言语地说会儿,便各自往房间去。林槐将右手揣在裤兜里,刚打算和楚天舒起离开,却被另个人拦住脚步。
瘦高身材,冷冷眼神。
张明戈。
张明戈见林槐离开,他虽听见楚天舒解释,但依旧怀着几分对对方疑惑,于是抬脚就要跟上,没想到另双有力手生生抓住他,把他定在原地。
“你干什?!”他质问楚天舒。
“不干什呀,就想让你陪上个厕所。茅厕那边好黑哦,好害怕。”抓着他手臂楚天舒可怜巴巴地说。
“你……”
“人家真好怕嘛,跟走嘛走嘛。”楚天舒抱住他,不由分说地向着厕所方向
林槐眯起眼:“如果不呢?”
“那就只好防范于未然。”张明戈说。
“你可以试试看啊。”林槐笑起来,眼底发红,“倒要看看你能怎样防患于未然?”
张明戈后退步,两人时剑拔弩张。
这刻,旁边却响起楚天舒声音。
早在车上时,林槐便已经注意到这个瘦瘦高高青年。他穿着白衬衫和黑色长裤,整只右手被白色绷带绑住,戴着副看上去就很长寿黑框眼镜。在这乏善可陈打扮下,唯引人注目,是他有别于他人、刺向林槐锐利而冷漠气质。
种让人不舒服气质。
“你刚才吃饭时坐在旁边,用是左手。”张明戈盯着他,“你右手怎?”
林槐看着他质疑眼神,好半天,笑。
“这和你有什关系?”林槐轻声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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