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气上是不容置疑强硬。慎问他要不要来自己家,翔还是说在车站见面。慎只好告诉他家自己常去咖啡厅,然后急急忙忙准备出门。
今天是休息日,翔却依然穿身西装等在那里。而且非常奇怪是,还有个从没见过男人坐在他旁边。年纪大概四十五岁上下吧,同样穿着材质优良三件套西装,不用问慎也能猜出他身份。
“小慎,这位是滨中博律师。可能你也在电视之类地方看到过他,总之他现在在帮们忙。”
翔简单地作个介绍。被他这说,还真好像在哪里见过这张脸。慎房间里没有电视,如果连他都看着眼熟,那定是非常有名人。
“初次见面,是滨中。”
名死刑犯。当慎从新闻网中得知这件事时候,他身体毫无预兆地颤抖起来。尽管其中并没有“田中幸乃”名字,他还是感觉像被人打拳似眼冒金星。
反复看着那条只有寥寥几句报道,慎仿佛突然被拉回现实当中。他很清楚自己现在不得不争分夺秒,因为或许就是明天。明天,童年玩伴生命或许就会终结。
他开始更加频繁地给幸乃写信,也开始更加频繁地给老婆婆发邮件。自从看到执行死刑新闻以来,他再也没有闲心上网,甚至都不再去搜索“田中幸乃”名字。
焦躁、愤怒和无力感与日俱增,在这样情绪中,慎迎来新年,也就是幸乃被判处死刑第六年春天。他每天都在盼着手机响起,又害怕手机响起。对于网上报道也同样,不知道什时候、会由谁、带来怎样消息。是能够拯救幸乃新消息,还是她被执行死刑噩耗。期待与不安层层叠叠地堆积起来,点点侵蚀着慎内心。
在这样持续紧张感之中,他终于接到通电话。那时是三月末尾,个阳光和煦地照耀在草木上周六。慎之前就决定要在这天去老婆婆家中拜访。
男人说着递上来张专业印刷名片,点头程度地略鞠躬。“那、那个……”慎正想解释自己没有名片可做交换,男人却连看都不看他眼,直接进入主题:
“主要负责是刑事案件,此前曾有过两次成功无罪辩护经验,说不
就在他作着出门准备时候,手机突然响。屏幕上映出“丹下翔”三个字。慎咬紧嘴唇,作好思想准备后,他按下接听按钮。
“啊,喂喂,小慎?”翔声音还是如既往,令慎松口气。
“小慎,你现在在家吗?”
“嗯,在家。”
“不好意思,已经到大口站。能不能跟见个面啊?有些话想对你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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