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昨、昨天又读遍您博客,看到里面有几次写到她‘像是昏过去样睡着’,您还记得吧?关于这点,能不能请您详细讲讲?”
小时候,幸乃经常会因为亢奋而失去意识。尽管周围人很担心,她本人却是副睡得很安稳样子,实在让人不知该作何感想。慎记得幸乃曾经笑容洋溢地说:“妈妈告诉过,这种病只有小时候会发作,长大就没事。”在他印象中,当自己听到她这说时,突然便明白过来,这种病大约是要伴她生。
八田无力地叹口气,微微皱起眉头:“啊,是指那个吗?”
“倒没有直接问过她本人,实际上也就见到过两次左右吧。不过让更加难忘,是敬介看到她要晕倒还要斥责她场面。这件事没有在博客中写出来,敬介是不许她晕倒,反而会疯样骂她,让她拿出毅力来,而幸乃也死咬着嘴唇拼命坚持不要倒下。可最后还是力气用尽睡过去,这却让敬介更加生气。”
这个画面很容易就能想象出来。无论是她晕倒前苍白脸色,还是晕倒后反而显得很舒适鼻息,又或者是刚苏醒时寂寥表情,所有这些都能轻易在慎脑海中形成画面。
工作很忙吗?”
“怎、怎说呢,或许责任上有所增加吧。”
“佐佐木,你今年多大?”
“最近刚过三十岁生日。”
“是嘛,那就是说幸乃也差不多这个岁数呢。总之,能让她活到这个年纪,们还是应该心怀感激吧。”八田说着感同身受地点点头,然后突然又换上脸认真表情,“好,待在这里也没什用。们走吧,有个东西想让你看看。”
八田再次陷入沉默,开始向平缓坡道上走去。又走几分钟,他停下脚步,面前却并非案发地点。他们面对是块石碑,尽管被
八田朝着案发现场走去。这条路慎也曾走过无数次——不知多少次他就是沿着这条路来跟公寓房东草部猛会面,也曾不打招呼地在周围闲逛,被附近居民当成可疑人物。
随处可见普通街景,却让慎回想起很多事。从草部证词、美香去世前打出那通电话,到案发当晚幸乃确定无疑在附近出现事。即使真如慎所想她是被冤枉,那她为什会出现在这条街上呢?当时她必定满心绝望,又或者是在寻找合适死亡地点?这片寻常街景,在她眼中又是什样呢?
“那个,对不起,八、八田先生。”八田沉默地走在几步开外。每次见面时慎都有个问题想问八田,但每次都错过开口机会。
“她、她病,还没有治好吗?”
“病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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