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人都去哪里?就算他们都死,那尸体呢?
汉斯眉头越皱越紧,可脚下步子反而变快,在看到江淮瞬间,他几乎是奔跑起来,然后,他踉跄两步,扑倒在江淮面前:“、可能知道们走私是什……”
说着“可能”是因为他也不能肯定,汉斯直谨小慎微,即使有时候潜意识觉得哪里不对,也催眠自己装作不知道,但在死亡威胁面前,他撑不住,说得这磕磕碰碰,是因为他不确定“神通广大”巫师会不会连他从没说出口过推断也能读出来。
面前男孩略抬抬下巴,示意他说。
然而男孩视线落在别处,似乎根本没有在意他要说什。
门。
把汉斯关在房间内,捆缚四肢,没有食物,而且似乎连再和他说句话兴致都没有。
汉斯猛地个激灵,大喊道:“等等!请等等!什都可以做——”
再这样下去,就算他能活下来,他四肢也要废。
无论如何,他得先想办法活下来。
汉斯嗫嚅着讲个故事。
是关于客人失踪故事:然而这失踪事件按理说和他点关系都没有,因为这些客人是下船之后才失踪,失踪频率并不太高,汉斯是偶然从客人交谈中得知,但那些客人们似乎是把这件事当成件“传闻”或者“趣事”来说,毕竟下船之后失踪,失踪人士中有已经到另个城市。
让汉斯心神不宁是,他发现,这些失踪人或多或少都在船上和船长交谈过,有时候是偶遇然后便站在起闲谈,有时候是船长特地去找他们说话,他们还交换联系方式,但船长并不是和所有人都交换联系方式。
他联想到猎人在狩猎之前对猎物预先标记行为,但这样怀疑太莫名其妙,
可那位黑巫师似乎真走,而无论是他来还是他走,汉斯都没有听到他脚步声,就像幽灵样。
在疼痛与饥饿中,个人被关在狭小空间中等待死亡,相比这是最可怕死法,汉斯绝不愿意接受,他边大叫求饶边撞击着门板,可能是过几分钟,但在汉斯感受中就好像过小时,门突然动动。
在他愣神间,门从外部被打开,那个男孩却不在,打开门是黑影,它攀附在走廊上,组成让人头晕目眩花纹。
汉斯咽咽口水,触手般黑影突然伸长,仿佛最锋利刀样切开捆着他尼龙绳,然后似乎想捆着他双脚拖行,他个激灵,立刻蹦起来,手脚并用地扶着墙向前:“自己走……自己走……”
整艘船都莫名地安静,黑影引着他向上,路上不见个人,空气中还有似有似无焦糊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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