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清霜看着他细微
动作，忽然问道：“宋小然，
怎
感觉你对大哥身体很熟悉？你们是不是……好过？”
“……”宋然对他脑洞表示无语，自己给自己打飞机算不算好过？
宋清霜柔声诱哄道：“对吗？你们好过？”
宋然啼笑皆非，赶紧澄清道：“没有。你怎会有这种想法？”
宋清霜似乎对这个答案不太满意，又耐心解释道：“
般人对待陌生人身体，总是有些僵硬，你却表现得非常自然，好像曾经见过这个身体千百回，这难道不奇怪吗？如果你和大哥曾经好过，那你拿走他睡衣，又偷偷混进来抱着他，也就不算什
，只是个可怜痴情人而已。”
觉地睡着。
宋清霜淡淡解释道：“平时那些粗活儿都有人做，你要做是每天给他擦身、按摩肌肉，每晚在他耳边讲些当年事情。擦身要从脸开始……”
他边耐心解释，边挽起昂贵衬衣袖子，拿起水盆里热毛巾，副打算亲自示范样子。
“小宋总，来吧。”宋然赶紧从他手里接过毛巾。
小白眼狼在自己面前给自己擦身，宋然觉得有点吃不消这个画面，宁愿自己上。
宋然眯眯眼睛，总觉得小白眼狼语气十分古怪，仿佛在刻意诱哄自己承认和“宋然”有腿。
植物人安静地闭着眼睛，英挺俊美面容略微消瘦，纤长浓密睫毛在眼睛下方投出道淡淡阴影，仿佛随时都会睁开。
唔，虽然感觉有点奇怪，但好歹是自己熟悉身体，宋然用热毛巾轻轻擦干净植物人脸颊，又解开植物人身上睡袍，而后换条热毛巾，从脖颈开始擦身。
宋清霜安安静静地站在旁边，垂眸看着宋然干活儿，毫无离开意思。
植物人身体有些消瘦，但是肌肉柔软皮肤润泽，还有股淡淡润肤乳香味，保养得非常好，宋清霜应该花很大心思，为装模作样，小白眼狼还真是拼。
宋然边暗暗嘀咕，边往下擦去，擦到肩膀时候，他忍不住轻轻捏捏略微僵硬斜方肌，过去他经常熬夜伏案工作，这个位置总是很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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