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青云眯起眼睛，似乎在回忆当时
情形：“当时，师尊在云雪殿里同掌门仙尊说话，让
去外面园子里等候。”
个弟子兴致勃勃道：“然后你就看到他
？”
付青云有些出神，似乎在回想着那个遥远惊鸿瞥，片刻之后，他才轻声道：“云雪殿后面就是云雪楼，足足有九层，每层三丈高，当时梨花开得正好，便仰头赏花，忽然看见云雪楼最上面那层，有个人。”
个弟子好奇道：“为什
？”
曾流云鄙夷道：“你什时候入山门，竟连这个都不知道？掌门仙尊道侣，就住在云雪楼里。”
周悦忽然觉得嘴里烤红薯没滋味。
付青云道：“云雪楼自然不能上去，掌门仙尊在下面云雪殿里接见师尊，只是远远磕个头，偷偷看眼而已。只能这说吧，传闻确实不假，掌门仙尊相貌犹如山间白雪，威压犹如惊涛骇浪，压得几乎腿软。”
众人想象着凌雪仙尊样子，个个心驰神往。
忍着抽搐嘴角，肃然点头道：“自然明白，凌雪仙尊乃是天下第人，九转金丹，九州共主，那是何等威仪，何等气派，岂是这种散修能轻易见到？”
“你明白就好。”曾流云冷哼道。
个弟子好奇道：“付师兄，能讲讲你见到掌门仙尊时情形吗？掌门仙尊到底是什模样？”
“是啊是啊，们也想听听呢。”
付青云轻咳声：“其实也没什好讲，也只是远远瞥，不敢细看。”
付青云犹豫下，轻声道：“那次，还看见……掌门仙尊道侣。”
众人登时来精神：“付师兄，你看到……那位？”
“真？你竟然看到那位？”
弟子们副又兴奋又紧张模样，似乎顾雪城道侣极为神秘，而且是个很大禁忌，众人几乎是不约而同地，用“那位”来指代。
周悦几乎忘吞咽红薯，竖起耳朵仔细听着。
曾流云道：“师兄，你就讲讲嘛。”
周悦想象着顾雪城如今样子，也有些心动：“是啊，也想听听，凌雪仙尊到底是个什模样？”
其余弟子也纷纷催促道：“付师兄，你就讲讲嘛。”
付青云实在拗不过众人，只好道：“是这样，两年前，师尊有件急事，便去云雪楼拜见掌门仙尊，也跟着起去。”
曾流云疑惑道：“可是，云雪楼不是不让外人出入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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