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叹道：“若不是老衲修行时伤
丹田，这碧云寺住持
位置，又岂能轮得到观慧那臭小子？可若是有你这般顶级炉鼎，修行便事半功倍，假以时日，老衲未必不能与他
战。”
周悦瞪大眼睛，原来如此，怪不得这老和尚想捏碎雨儿全身关节，却不愿意杀雨儿，还想把他带回碧云寺！捏碎全身关节之后，虽然行房有些麻烦，但勉强还是可以，若是人死，那自然没有任何意义。
他忽然有种作呕感觉。
苦真淡淡道：“你自己选吧，是沦为魔修，被炼魂钵炼成阴兵，还是做老衲炉鼎，共享荣华富贵，无尽寿元？”
雨儿哑声道：“
不是魔修，是你诬陷，是你诬陷……”
把你定罪，免得你为祸苍生罢，也算是功德件。”
“老秃驴，你，你无耻……”雨儿张清秀漂亮脸涨得通红，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发着抖。
连周悦都忍不住在心里大呼，这苦真和尚简直太不要脸，连这种栽赃嫁祸，也能说成功德件！
正在此时，苦真态度忽然转，又柔声哄道：“雨儿，老衲之前摸过你经脉，你原本资质奇佳，是万里挑灵根，甚至有可能结成九转金丹，对吗？”
雨儿紧紧咬着牙，声不吭。
苦真缓缓弯下腰，直勾勾地望着雨儿：“谁会信呢？”
雨儿盯着眼前这位碧云寺高僧，死死咬着牙关，只觉得满嘴全是血腥味儿。
自己明明有天底下最好灵根，明明已经被仙门大能看上，要收为内门弟子，却被嫡兄嫉妒，被嫡母毒害，灵根几乎全毁，还被诬陷勾引嫡兄，毒害嫡母，最后被亲爹卖给人牙子，又被人牙子卖到金蕊楼。
在金蕊楼这些年，他忍受着各种难以想象羞辱和调教，他知道，自己十四岁就要被卖给老头开苞，然后便是无穷无尽地接客，像条抹布样被肆意糟蹋，直到人老珠黄，或者得花柳病死去。
他产生过不止次寻死念头，可是因为那场意外，他偶然得到那本《五行换丹术》，终于有丝修行希望，他才有
苦真叹道：“只可惜啊，你小时候受太多磋磨，灵根毁大半，如今年纪大，更是无望。你心中怨恨，想要报复，又偶然得这本邪术，这才起修魔心思，对不对？”
雨儿脸色惨白，无言以对。
苦真缓缓道：“其实，与其修炼邪术，不如从老衲，如何？”
周悦听到这句“从老衲”，又想起方才雨儿尖叫“老*贼”，忽然有种十分不好猜想。
果然，苦真缓缓道：“你资质奇佳，而且八卦属水，既然灵根已毁，那便最适合做炉鼎。你若做老衲炉鼎，老衲绝不会亏待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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