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沈纵认为自己不能表现出对钟伶有多留恋,现在这个omega对他本来就要看不看,如果他再让钟伶有非他不可感觉,之后还不得得寸进尺。
“怎样啊,阿纵,听说你找个人跟在身边?”
沈纵说:“傲得很。”
他伙伴半信半疑:“怎看你刚来就副邪恶脸色。”
沈纵饮
说不上心绪如何,钟伶去冰箱拿袋营养剂,才喝半就听到客厅电话在响。
刚接通,沈纵问:“醒,冰箱里有吃,你喝营养剂能补上吗。”
钟伶迅疾抬头观望四周,他动作利索迅速,完全属于条件反射敏锐,也可以说他在任何环境都保持相当高警惕性。
钟伶开口:“你监视。”
沈纵说:“监控早就安装,谈不上监控。”
钟伶话就像把利刃尖锐刺进沈纵耳中,他喷着热息,扭过钟伶脸紧锁他眼,带点嘲弄意味:“你在讽刺”
沈纵非但没有生气,反而盯着钟伶笑,禁锢他下巴,迫使他几乎与他脸贴紧脸:“你这嘴厉害。”
又笑得别有深意,故意引出更大动静,钟伶表情隐忍,沾在两鬓发不断渗出汗。
沈纵看着他忍耐而颤动睫毛,哑声说:“就喜欢这厉害嘴巴。”
没有拒绝余地,整间房子楼上楼下都充斥着信息素交混气味,浓郁龙涎香夹着淡淡茶香辛苦气息,空气潮湿,又因漂浮浓郁香味显出窒息热,格外荒糜。
钟伶不在意嗯声:“先回去,就这样。”
他主动切断联系,叫家里司机到这个地址接送。
司机赶来及时,钟家人丁少,司机和阿姨都是看着钟伶自小长大,跟亲人差不多存在。
听着司机关怀,钟伶不想对方担心,只挑个比较稳妥借口,反复确认几次,见钟伶与平时淡然自若,才打消疑心,路回钟家,赶上吃阿姨准备宵夜。
沈纵这会儿正灯红酒绿,完事不久他兄弟喊他出来,没在钟伶身边留恋太长时间,就干脆出来。
钟伶午夜时从床上猛然惊醒,湿透床单被子已经被人换干净,经过狠弄地方清爽,有淡淡药味。
他望着天花板,忽然记起什,连忙从包里找出通讯器,阿姨给他打几十通电话,发信息问他怎没回家,又想着马上报警。
钟伶立刻回家里号码,跟阿姨保证自己没有任何人身安全后挂掉电话。
夜不归宿。
钟伶活到现在没做过件出格事,更不会给人添麻烦,让家里人担心他。他伸出手背捂在额头,过半晌,到楼下打开灯,清冷客厅不见半个影子,看来沈纵也是早早就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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