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亲得昏头的童青鹤没等到答复,江绍之没跟他说话。
omega刚才的一番言论,他
童青鹤以前自己在家,童姚偶尔还要分心照顾他的情绪,当时童青鹤就想告诉姐姐想做什么就放手去做,他自己待在家里不会感到孤单,现在他结婚了,有时会觉得做出这个决定是正确的。
“叔叔,你会烦我吗?”童青鹤语气平静,乍一看,还有点老僧入定的意思。
他说:“就算我们结婚了,我也不会做束缚你的那个人,你想做什么就放手去做,我支持你的每一个决定。”
童青鹤说着说着,见江绍之全神贯注地紧盯自己,叨叨念念的嘴忽然打了个结,咬到舌尖,嘶嘶抽气。
他眼泪汪汪地捂着嘴,含糊地继续讲他的道理:“以前我就觉得哪怕两个人结婚组成家庭,双方还是独立自由的,不会因为另外一个人而干涉自己的工作和决定。”
肚子里怀有别人的孩子,他就忍不住痛苦和,bao躁,想把那个标记纪晚的人揪出来灭口。
沈纵无比烦闷地扯了扯短黑的头发,因为怒气,被茶杯砸伤的眼睑显得狰.狞可怖,整个人看起来阴戾狂躁。
他直接问童青鹤:“你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吗。”
童青鹤走到江绍之另一边自己的alpha挡着自己,沈纵又不能吼童青鹤,留下他自言自语。
坐上悬浮器,童青鹤乖巧的窝在江绍之怀里,两条手臂自觉绕到alpha颈后搂着,换来对方印下两片温热的唇。
童青鹤把想说的话表达完毕,眼巴巴地瞅着他的alpha,等对方一个回复。哪想江绍之压根不在意他说的,拇指和食指捏在他的下巴一按,嘴巴微微张开。
江绍之问他:“咬疼了。”
是比较疼,童青鹤刚点头,柔软就钻进了他的口腔里,动作轻缓地安抚他咬到的舌尖,携着丝丝缕缕涌进鼻腔的信息素,微醺香热,使得他感到飘飘然。
好舒服。
喉咙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,童青鹤沉浸在alpha温和而不容抗拒的安抚方式中,脸颊慢延淡色的绯红。江绍之松开自己的omega,粗糙的指腹擦了擦童青鹤湿润的嘴角。
他被迫仰起脸承受这个亲吻,江绍之淡淡问他:“不高兴了?”
童青鹤否认:“没有,”想到刚才目睹的场面,“就是有点想姐姐了。”
江绍之扬起眉梢:“明天带你回一趟家里吃饭?”
“好呀,”童青鹤雀跃地笑了笑,笑容持续不久,马上迟疑说,“得先问姐姐有没有空过来。”
在他的印象中,童姚非常的忙碌。自从大爸爸离去后,尽管他们家得了旁人的一些照拂,但上面的路总归靠童姚自己走,这条孑孓独行的路,有太多的难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