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叔叔,你压得——”
江绍之迅速松开他,起身坐在床头,甩甩额头不停滴落汗珠。
房内打着适度冷气,根本不会冒汗。
“叔叔……”童青鹤傻眼,刚爬起,手被江绍之攥得很紧。
触手温度高烫,浑身血液几乎往头顶汇聚,江绍之绷紧血充红脸,咬着牙,意想不到自己竟然在短短个月间,迎来第二次结合热。
信息资料传输到AO网,童青鹤当时服用抑制剂建议被她强硬驳回,现今再谈后悔也不管用。
球球没有节制挥洒着人工眼泪,替童青鹤收拾好行李装进箱子,蹲在地上抽抽噎噎。
童姚说:“把球球送去照顾你。”
童青鹤正手足无措帮球球擦泪,把第三块湿透绸巾换掉,听,就说:“球球留在家里,姐姐忙,没有人照顾,球球跟着你方便。”他抓抓翘起头发,笑容内敛,“在那边,有叔叔在,和他互相照顾。”
童姚哑口无言,留下句:“希望他不要太霸道。”alpha劣根性,童姚自己也有。
他看着童青鹤,挤出句:“可能又发-情。”
第次真正意义上离开生活十八年家,童青鹤心脏扑通扑通急跳,手心布满湿汗。
新家家具短短两天布置齐全,江绍之带他在楼看圈,随后去楼上卧室,中间那张特别大双人床让童青鹤立刻看紧张。
江绍之也在沉默注视着双人床。
最后,江绍之开口:“试着躺下。”
童青鹤被放倒在床上,矫健身躯在旁边压迫着他,透不过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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