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见那便宜弟弟没事,司明绪稍微放下心来。他想想,忽然开口道:“你还记得……桓屠魔帝吗?之前在那碧莲秘境中,你觉醒血脉时,和你提起过。你和他之间……”桓屠说话,究竟有几分可信?
肖衡皱皱眉:“怎?和那桓屠之间,或许千万年以前,有那点点血缘瓜葛。可是那又如何?怎忽然提起他来?”
当年,他查明噬天剑锻造者,是传中桓屠魔帝……那日,他独自拎着噬天剑,路从黑水渊杀入擎天城……整整三天三夜,完全杀红眼。最后他闯入魔殿,与桓屠番苦斗之后,那人竟然说自己是他儿子,还试图与自己讲和……他自然是不
:“持此噬天剑者,会次次反复害死自己挚爱,永生永世如此轮回。此剑邪性极重,它会设法消弭持剑者任何弱点,直至无懈可击。千年以来,……直如此。十年之前,衡儿亦是如此。”
“桓屠,若是……”司明绪还想说点什,床角那只胖耗子忽然“吱吱”叫几声,溜烟钻进床下。
他抬眼望去,囚室那道沉重铁门无声无息地开启,肖衡大步走进来。
男人脱下外袍随手搭在屏风上,又将那柄漆黑长剑倚靠在墙边,才走过来坐在床沿处,将人揽到自己怀里亲两下:“抱歉,今天事情有点多,回来晚。”
司明绪正出神地想着桓屠和噬天剑事,没有回应他。
肖衡也不以为意,伸手倒杯热茶放在床头:“这是今春明前龙井,味道不错,你尝尝。”
见司明绪仍然不答,他有些难过地抿抿唇,翻身上床把人搂在怀里,讨好般轻吻着那根根修长白皙手指:“是不是无聊?明天给你带些有趣玩意儿过来……对,你那弟弟又来找麻烦……他还祭出你九命幡。不过,他还是打不过。”或许,那人弟弟在太清大陆已是顶尖高手,可终究差自己些。
司明绪回过神来:“你没把他怎着吧?明鄢他祭出九命幡?他现下修为到底如何?”
“能怎着他?他虽然十分可恶,但到底是你弟弟,自然会有所顾忌。何况,他也不再是过去那个司明鄢……那天你也看见,他还划伤脸。你摸摸,这儿还有疤呢。”肖衡边抚摸着那人背上滑腻肌肤,边拉起他手轻轻触碰自己面颊。
关于司明鄢事,肖衡并不想同司明绪细讲。外界那些无聊事情,众说纷纭,他不想让这人知道太多。这人心思太复杂……总是骗自己,没句实话。他若是知道得多,更是徒惹麻烦。如今他呆在此处,只看着自己,只想着自己,便可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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