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生最热烈纯粹感情和最深沉刻骨恨意,全都给这个……虚伪无比人。
肖衡盯着那人微微发抖嘴唇,慢慢开口:“你不是想救他吗?可以。”他弯弯嘴角,充满恶意地笑,“取悦。”
司明绪费力地转动着昏昏沉沉脑子。取悦他?肖衡是什意思?是……那个意思吗?
见他没有动作,肖衡轻声道:“取悦……听不懂吗?你过去是怎对他,就要怎对。否则,让他辈子,也不能离开那个秘境。”他心仿佛被某种奇异火苗灼烧着,又是痛快,又是苦楚。
司明绪张口想解释,却不知道该说些什。他很早以前便努力地解释过,显然肖衡并不相信。
知道肖衡指那个“他”是谁。肖衡这副模样让他心底升起股淡淡恐惧,同时又忍不住地心酸。
他喉咙不禁有些发干,斟酌好会儿,才小心翼翼道:“不……是为你而来。”
肖衡沉默片刻,忽然嘲讽般轻笑声。他缓缓回过身,随手将那柄漆黑长剑掷在司明绪面前:“这就是你所说……为而来?”
他死死盯着床上那张口结舌无法辩解人,觉得整颗心都快被这人给揉碎。
“当年栖霞山庄事情另有隐情,李凉萧他知道所有内情,就是为此事……”司明绪回过神来,急促地解释道。他也知道,肖衡此时定然难以听进去他话,可他总得试试。
他犹豫许久,终于慢慢爬起身来,挪到床边。他跪在床上愣愣地望着肖衡,而那人站在床边,眸色沉沉地低头看着他。
司明绪盯着那张俊美冷漠面孔,有些紧张地咽口唾沫。他尝试着伸手拉住肖衡衣领,把自己唇送上去。
肖衡唇薄而冰冷,没有半分回应。
司明绪起初只是轻轻贴着那张薄唇。那张昔日温暖又柔软嘴唇,此时又冷、又僵硬、又干涩,
他话还没说完,肖衡已狠狠揪着他长发,将他半边脸按入柔软被褥之中。
男人嘴唇紧贴着他耳廓,咬牙切齿地字顿道:“不要以为你死过次,就有资格在面前提起,栖、霞、山、庄、这四个字。”
他语气中那饱含森森恨意,让司明绪句话也说不出来,他连挣扎力气都没有。
肖衡拽着那人头发,重重喘息几口,终于稍微冷静下来。他放开手,闭闭眼睛,垂眸望向床上那人。
那人湿淋淋地趴伏在床上,头浓密长发凌乱铺散开来,半边脸都被漆黑发丝遮住,只露出个雪白下巴,以及张淡粉嘴唇。或许是因为惊恐,那形状美好唇瓣轻轻发着抖,再也说不出任何漂亮谎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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