炼你大爷丹啊!再炼,再炼大伙儿都凉透!
跪在地上狱卒长也被城主变脸速度惊下。不过司明绪向来喜怒无常,这狱卒长又是个见风使舵:“对对对,裴护法您赶紧把人放下来,这样吊着,待会儿剜取灵核也不方便。”
狱卒长大哥,狱卒长大爷,您可闭嘴吧,求您!
肖衡果然冷笑声:“肖衡宁可自爆而亡,也绝不会让司明绪你这狗贼得到灵核,你就死这条心罢。”
男主就是男主,硬骨头啊!司明绪边暗中赞叹,边抬手示意裴云把他放下来。
瞥狱卒长眼。那人匍匐在地,没听见司明绪回答,不禁心里打鼓,手脚都在发软。
司明绪不再理会他,缓步上前,仔细打量男主番。
肖衡被穿琵琶骨吊在墙上,锁骨下方铁链穿过空洞处,凝结层厚厚血痂。因为时日太久,已经没有血流出。他身上污秽单薄囚衣也破烂不堪,露出来皮肉没有块儿是完好,有些是鞭痕,有些则看不出来是什。
“这是怎搞?”司明绪喃喃出声。
肖衡斜睨着他,嘴角露出个淡淡嘲讽笑容。
裴云只得上前解开铁链,把肖衡放下来靠坐在墙边,又用力将铁链从他琵琶骨里抽出。那铁链从肖衡琵琶骨中穿过,多年来已和皮肉筋骨长在起,锈蚀得厉害。此时陡然被硬生生扯出来,链身水光淋漓,湿漉漉地全是鲜血。
肖衡死死咬着牙关,任凭那粗砺铁链在体内骨骼肌肉间穿梭摩擦,竟是声不吭。
待铁链终于完全抽出,少年身子失去牵制,登时软软地跌倒在地。他被穿琵琶骨,又忍受多年非人折磨,此时浑身剧痛,脑子昏昏沉沉,丝力气也使不出来。
肖衡狠狠咬着下唇,逼迫自己保持清醒,同时
而狱卒长似乎找到戴罪立功机会――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刚才哪儿得罪城主,赶紧边叩头边道:“属下知晓城主大驾光临,今日还没打过,就是怕这小子又晕过去,城主您问话不方便。属下早就备好浓盐水浸过倒刺毒龙鞭,还有烙铁和拶指(音攒,古代夹手指刑具),这就让下人拿过来。”
司明绪觉得自己多半麻木,听这话眼前也没发黑,只是内心阵抽搐,既可怜男主,更担心自己,还想给这位狱卒长大哥烧香。
他沉默半晌,做个决定:“裴云,把他放下来,链子也全都去。”
裴云愣愣:“城主,丹炉就在隔壁,药材也都准备好。明晚到时辰,把丹炉推进来,就可以开始炼制九转凝碧丹。”
“说把他放下来,去链子,你没有听见吗?”司明绪寒声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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