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希安：……
路希安着实没能掌握控制尾巴
方法。维德这
说，他反而想把尾巴缩得更紧——可惜事与愿违，他尾巴反而伸
出来。
维德蹲下身，手掌托起
维德：……
那刻路希安连想死心都有。
路希安用尽全身力气，好不容易控制着把自己尾巴收回身后。他心想，自己如果死在这里，就真是世界上死得最憋屈快穿者。
他闭上眼，听见维德向他而来脚步声，打算引颈就戮，心里许愿着若有来世做个不被抓住坏人。然后……
他听见维德低哑声音。
并掐住他下巴。
“你不想求
放过你吗？嗯？”他听见维德道。
路希安：……
他沉默很久，终于还是没忍住自己脾气，讥讽道：“怎，你是来看笑话吗？告诉你，你……”
他用尽切愤怒话语，把它们甩到维德身上——不得不说，这些话语里确有想要激怒维德求死意愿，或许他死在这里，就能返回快穿中心。
出哪怕丝痛苦，尽管肌肉颤动告诉路希安，他此刻应当很疼。
他只是看着路希安。深黑发，苍白脸，猩红眼，强烈对比三色让他看起来像是不应存在于世上艳鬼。
艳丽魔鬼。
“你玩够？你到底想做什，输，可以？”路希安发泄着怒气，他红着眼抬头看维德，“你到底……你想杀对吗？想要报复，对不对？所以你想先折磨，你……”
他咬着唇，脸上说不出是羞愤还是被激怒，就连耳根都通红片，像是只彻底炸毛猫。
很低，很哑。
“把尾巴伸出来。”维德说。
路希安：……？
他什意思？以维德那睚眦必报性子……难道他以为自己是在用尾巴攻击他？要把它拎出来剪掉？
“伸出来。”维德说，“这次就先放过你。”
维德脸越来越阴、越来越沉。路希安不甘示弱，抬起红红眼来瞪他，然后……
他视线目瞪口呆地看向自己身下。
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那条刚长出来、还不受控制细细长长尾巴，在地上摆着——或许从他方才崩溃时，就直在地上摆着。
然后摆个旋儿，并缠住维德脚踝。
路希安：……
“想对你做什？你还记得你对做过那些事吗？”
刚才还在奓毛路希安：……
无数他欺压维德过去日常在脑海中飘过。
……行，算，他就是自作自受。
路希安身气势都没。他默默地往旁边缩缩，抱紧自己膝盖。正当他觉得自己即将长出蘑菇时，他感觉维德走过来触动他菌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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