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好比此刻,听着这些佛法真言
他瞳孔是有些罕见琥珀色,本该是十分漂亮颜色,然而里面情绪却是令人捉摸不透。毕竟外界对于水母阴姬喜怒无常、阴晴不定性格传言,其实也并非是空穴来风。
不过付臻红并不怕水母阴姬会对他动手,他既有能力在守卫深严、机关遍布密室里,神不知鬼不觉取得神水宫镇宫之宝天神水,就自然能在水母阴姬攻击下全身而退。
水母阴姬若不动手,他们便可相安无事。
付臻红心里还有番打算,若非必要,只要水母阴姬不作妖,他便会维持着无花人设表象。
“大师,开始吧。”水母阴姬回到方才位置上,整个人侧躺着,懒洋洋靠着背后软垫。
离出情感,既有情感,怎会没有慌张。”
“是吗……”水母阴姬挑挑眉,对此不置可否。
“大师,”他往付臻红这边靠靠,“今日,们先不谈佛,”他指下放在木桌上古琴:“想请大师教弹琴。”
付臻红顺着水母阴姬所指方向看过去,桌上古琴和他那把七弦古琴很像,付臻红想到方才听到那阵琴声,沉吟片刻之后,对水母阴姬说道:“你现在缺只是练习。”
水母阴姬听后,脸上笑容不变,然而语气却冷下来:“大师言外之意便是不愿教?”他声音阴冷,眼中闪过抹晦涩渗人暗光和隐约杀意。
付臻红只目光淡淡地看水母阴姬眼,便坐到他对面,开始讲起经书。
“……贪*致老,瞋恚致病,愚痴致死,除三得道……无畏有五,曰……无死畏,无恶名畏,无不活畏,无恶道畏,知五无畏,乃至无大众威德……”
付臻红语速不快不慢,声音清冽,如徐徐晚风,即便是这些枯燥又晦涩难懂佛禅由他嘴里说出来,传到人耳膜里后,就仿佛有种让人静下心来魔力。
水母阴姬确实是如江湖上传闻那般是个虔诚居士,他喜欢听佛,即便他内心深处对于那些禅语佛言半分不信,但这却并不妨碍他喜欢听。
只是在没有见过妙僧无花之前,听佛他会就是纯粹把注意力放在经书佛言里,而遇到无花之后,听佛反倒退居其次。
付臻红脸上并没有因为水母阴姬骤然转变态度而露出变化,他神色直都是平静。
“说过,你缺是练习。”
付臻红看着水母阴姬,水母阴姬也看着他。
气氛在这瞬间突然变得极为安静。
片刻之后,水母阴姬突然勾着唇角,低低地笑出声,“既如此,大师便讲佛吧。”他语气里杀意消失,仿佛方才那切都只是错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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