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喊楚留香声,大抵是因为有些醉酒原因,这声音与正常时那种清泠泠相比要更低沉些,语气也有些缓,最后那微微上扬尾音在这燃着檀香静谧房间里,平添几分缱绻。
楚留香回神,对上白皙僧人略显疑惑目光。
“怎?”付臻红眼睫微眨。
“没什。”楚留香错开视线,看向棋盘。
这个时候付臻红手还没有收回,楚留香注意力原本该是放在付臻红方才落下白子上,然而视线却不似乎不受控制,移到那距离白子只有厘米距离手上。
不说这只是度数不高米酒,就算是容易醉人烈酒,喝上两三壶对于楚留香来说也不是问题。
反倒是付臻红,在饮几杯素米酒之后,耳根处就弥漫出层淡淡并不明显薄红。
而这时楚留香刚好落下子,手还未收回,抬起头就正欲同付臻红说话,于是便恰巧将白皙僧人那微红耳垂看到眼里。
楚留香眼睫微眨,他看眼无花面前放着酒杯,心情顿时有几分微妙。楚留香想到半月前与无花在西湖孤舟之上初见那晚,无花也是这般不甚酒量,没喝多少便有醉意。
楚留香算是看出来,闻名天下七绝妙僧无花,似乎什都十分擅长,然而唯独酒量却不行。
楚留香直觉得,男子手是宽大,掌心厚重,虽拥有着保护之力,却不如女子手那般纤细好看。但是无花手,骨骼分明,修长漂亮,指尖圆润,像是青葱般嫩白。
在西湖孤舟那夜,楚留香看到无花放在七弦古琴上手时,就有这种感觉,此刻,在烛火照耀下,楚留香将这双手看得更加清晰。
这手上皮肤,像玉样,楚留香竟然说不出来究竟是这棋盘上白子更白些,还是无花手更白些。
“香帅?”付臻红又喊他声。
接连两次分神发呆,又因为坐在对面人是无花,所以绕是楚留香也多少觉得有些尴尬,他抬起手放在唇边
说佛他楚留香说不过无花,琴,书,画也比不上无花,至于这棋,直到现在他们也都还没有分出个胜负。唯有这饮酒上,自己赢对方。
想到这,楚留香不禁觉得有些好笑,他抬抬眼皮,准备把目光从桌上酒杯移回到白衣僧人脸上。
然而下秒,他那还未收回手指尖便与对方拿着白棋准备落子手触碰到。这刹那间,楚留香感觉到种微凉柔软,细腻而又光滑。
楚留香身体微微怔,像是触电般猛地收回手。
付臻红落下白子,抬眸看向神色有些愣愣地似乎不知道再想什楚留香,眼睛里浮现出抹疑惑:“香帅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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