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从衣服里拿出把尖锐钩子,步步朝着付臻红走来。
付臻红见状,也懒得再与这精神有问题榆洞洞主周旋,他随手用匕首划破捆住清寂手腕粗绳,然后将这枚匕首扔给清寂之后,上前两步迎上去。
在榆洞洞主长钩朝着付臻红这边甩过来时候,枚细细长针从付臻红衣袖里飞出,连带着红色细线在眨眼之间便牢牢拴住对方钩子。
付臻红手腕抬起,细线在他食指与中指指尖缠绕成个好看结,他小指指节微微弯曲,红色细线衬得他那骨骼分明手越发白皙好看。
而就是这样只宛如精美收藏品样手,却蕴含着无尽危险恐怖之力,能在瞬息之间掀起狂澜。
本就沙哑声线,语气里透着种引诱。
付臻红轻轻摇摇头,颇为可惜说句:“但是不喜欢你啊…”他微微顿下,也不管这榆洞洞主因为他话而瞬间沉下来面容,转而看向身旁清寂,“只喜欢相公。”说完,他直接当着榆洞洞主面,吻上清寂脸颊。
很浅个吻,触即分。
清寂瞬间僵直身体,尽管他在与东方不败相处这些日子里,已经不止次与对方有过较为亲密接触,然而即便如此,每每对方做出这类事情时候,清寂依旧会有种情绪骤然起伏紧绷感。
清寂看眼因为身旁之人对他亲吻而眼泛杀意男子,又看眼身旁这个始作俑者,心知对方脾性清寂知道东方不败是到这个时候都不忘逗他番,清寂感到有些无奈,又觉得他所认识东方不败本该是这样。
付臻红轻笑起来,微微侧身,眼眸微抬斜睨着这榆洞洞主:“就凭你?”他语气轻挑,看向这洞主眼神如同在看个笑话。
在旁人手里只是用来缝补绣花针线在付臻红手中,成无坚不摧武器,可以柔可以钢,可蜿蜒扭曲,可坚硬直击。
榆洞洞主有些惊讶,显然是没有想到这异常漂亮新娘竟然有着如此强悍内力。
是,内力。
只有内力深厚到种境界,才能将轻细武器运用到极致。
肆意,随性,活得不训洒脱,做事说话全凭借着性子。
哪怕眼下情况激怒这榆洞洞主并不是件好事,但是对方却依旧无所顾忌做着让自己觉得有趣事。
而对方也确实是有那个实力,有那个能力支撑他,支撑他几乎在任何事情上都可以为所欲为。
这大抵便是强者种底气吧。
“…要把你……做成人偶…做成人偶你才能直在身边……”榆洞洞主面容开始扭曲,瞳孔颜色如同充血样猩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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