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年很多关于赛西图尔斯事情都被他父亲有意封锁,图坦卡蒙只能从仅存凌散信息主观性拼凑。
付臻红没有说话,只是若有所思看着图坦卡蒙。
见纳芙蒂蒂看着自己,图坦卡蒙以为自己说对,于是他握紧付臻红手腕,继续说道:“你方才在河谷欢宴节盛典上说那番话,父亲定然会将更多权利分于你,你面上平静,心里其实是窃喜吧。”
付臻红听着图坦卡蒙言论,到最后竟然轻轻笑下,“小殿下,你知道你现在这样像什吗?”
图坦卡蒙因付臻红那微扬下唇角而愣下,听到付臻红问题,他下意识就回句:“像什?”
生活无疑是种奢望。他享受到众人尊敬,出生就拥有着高贵身份,也理所应当承担起尽责任,不能任性,不能全凭借自己性子做主。
在明白这些之后,图坦卡蒙期望值也开始慢慢降低,直到现在,他仅仅只是希望自己母亲和父亲眼中不再有对彼此杀意,不要像见到仇人样,互相敌视着对方,仿佛下秒就要弄死彼此般。
因为致使这切人是纳芙蒂蒂,所以图坦卡蒙才想要问清楚已经在阿顿神庙待八年纳芙蒂蒂,还会不会像之前那般常住在神庙中。
“信仰变革并非这日就能促成,会跟埃赫纳顿起。”付臻红说道。
图坦卡蒙抿抿唇,他知道,这是不会再常住阿顿神庙意思。纳芙蒂蒂是神使者,也是他父亲王后,他们会起。
付臻红道:“像个找不到正确宣泄方向而嗷嗷乱叫小兽。”
“不是小兽!”图坦卡蒙反驳。
付臻红倒也没纠结此事,他只是轻轻动下手臂,示意还握着自己手腕图坦卡蒙可以松开。
图坦卡蒙这才瞬间反应过来,他惊下,立刻收回手,虽然脸上并没有什
想到这,那种莫名不舒服情绪又次在图坦卡蒙心里涌动起来。图坦卡蒙不知道这种情绪是因为他母亲,还是源于他自己本身。
“你喜欢父亲吗?”图坦卡蒙问得有些尖锐。
“并没有这个义务回答你。”付臻红说完,便准备转身,显然并不打算再搭理图坦卡蒙。
付臻红这无视态度让图坦卡蒙感到有些恼怒,在察觉到付臻红不打算再理会自己后,他也没多想,出于种本能,就直接伸出双手抓住付臻红手腕。
“真是好奇,当年你明明是父亲兄长赛西图尔斯爱人,为什最后却成埃及王后?神使大人,其实你是渴望权利吧。”图坦卡蒙说着自己猜测,神使大人这四个字也说得格外讽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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