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嘶…”鸿钧的眉头皱了一下,而这声音也不知是因为付臻红的牙齿咬疼了他的唇,还是因为突然起身的动作而搅动住了他。
付臻红看到了鸿钧眼底那涌动出来的情绪复杂的洪流,像,bao风雨中的海面,翻滚着神秘与危险。
他抱紧了鸿钧的脖子,将脸颊贴到鸿钧的脸颊上。而地上的两条蛇也有了更进一步的动作。
红蛇缠绕住了贴着它的黑蛇,尖尖的嘴部在黑色的眼睛上方用力磨蹭,那红色的信子一会儿向外吞吐,一会儿又像内伸缩,这往复之间带着无不透出了一种攀附交尾时的亲近。
道教洒脱,释然,怡然。
,像无骨的软蛇扭动,又像是坚韧的藤蔓攀缠。
鸿钧的视线中全是他的模样,目光沉沉。
他眼中的金色幽转,一只手扶住付臻红往下施压了几分力,在付臻红抬起脖颈忍不住要发出声音时,用另一只手捂住了付臻红的双唇。
呼……
付臻红最终还是在鸿钧的掌心中发出了一声低低地闷声,而鸿钧的额头上也泛出了一层极细密的薄汗。
福祸相兮,起缘,起孽,这天地之道,并非三言两语所能悟。这世间的万物都被禁锢在天道命定的束缚里,而天道本身,也亦然。
付臻红抬了抬眼皮,深深地凝视着这天道。
而这天道,也在深深凝视着他。
付臻红的手指不禁掐住了鸿钧的肩膀,搅紧的指缝也似乎深陷进了鸿钧的皮肤里。付臻红一边缓着气一边抬起眼眸看着鸿钧,他的视线从鸿钧那秀峻的眉骨往下,再到那高挺的鼻梁,最后停在了那厚度适中的唇。
由于方才的亲吻,鸿钧的唇有些肿和红。
然而即便是这样,他整个人也依旧给人一种不会被万物搅扰的沉着和冷肃。
破坏掉他。
付臻红在鸿钧的掌心上咬了一口,在鸿钧因为他的动作而将手移开后,又略微起身,一口咬住了鸿钧的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