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臻红摇头:“不知道。”毕竟这种问题,他不是当事人,又如何能真正说个明白。
帝辛又笑起来,呼出来热气尽数喷洒到付臻红颈侧,“妲己。”他念着付臻红名字,语调里带着些许缠绵与悱恻之意。
“想看看大王画。”
“好。”
帝辛作画案桌就在距离软塌两米左右位置,明明只有十来步距离,帝辛却再次牵起付臻红手。
他结实有力手臂挽着付臻红腰肢,宽厚掌心贴在付臻红腹部。
“在作画。”帝辛将下巴轻轻搭在付臻红肩膀,偏着头看着付臻红毫无瑕疵侧脸,又缓缓补句:“孤王方才在画你。”
付臻红挑挑眉。
帝辛笑起来,故意问道:“莫非妲己以为孤王只会舞刀弄枪?”
付臻红也跟着笑,语气诚然:“大王文韬武略。”他说道。
,虽然生涩却细致,就像那个时候在帐篷里帮付臻红上药般。
说到上药,那个时候,在帝辛给付臻红上完药第二天,付臻红还骑着马跟着帝辛以及申公豹比赛。苏妲己是冀州侯孩子,是被娇养长大人,若是扭到脚,本不可能第二日就恢复。
这并不合理。
但帝辛并未问他,并未问他为会骑马,为何会射弓打猎。这位君王什也没说,自然就像这切本就该如此般。
或许这位君王心里什都知道,跟台明镜似,把所有局势发展都看在眼里,然后将这份洞察切敏锐,散漫得放在那双桀骜不驯眼眸深处。
不过这次不同是,他们走到案桌前,帝辛手也没有放开,依旧紧握着付臻红手,十指紧扣。
付臻红看到案桌上铺开画卷。
画上他坐在棵树下,唇角微勾,抬着手。
这个画面
帝辛觉得有趣:“但他们都觉得孤王冲动气盛,文墨拙劣,只知杀戮。”
“他们?”
“是啊,他们。”帝辛语气里透出丝难以分辨情绪:“群自以为是死守着等级观念顽固*员,群在奴性驱使下甘愿被平庸化平民。”
“大王会在意那些人看法吗?”付臻红问道。
帝辛反问他:“你觉得孤王会在意吗?”
自傲,独断,杀戮果断,性情不定。
这是他在外人面前印象。但在这份性情之下,定然还蛰伏着更恐怖野兽。
“在想什?”帝辛声音在付臻红后方缓缓响起,低低声音仿佛是贴着付臻红背脊路送进他耳膜中。
付臻红回头,斜睨向帝辛,“在想大王方才在干什?”
帝辛闻言,却并没有立刻回答,而是放下手中已经变湿软布,从后面抱住付臻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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