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殊文……你、你都住严当家宅子里啦?”
两人走到林场大门,工人居然还送他们到门口。
林广良问:“殊文,这是……”
林殊文让工人继续做他活儿,不知道怎跟林广良讲明。
走路,林广良对他露出善意让他隐隐有点猜测,可他还没想清楚怎面对和选择。
工头中途回来次,看见林殊文,顺道带话。
到山上休息院子,林殊文将盒子里东西送到书房,严融之不在院里,而是带着批工人进深山。
林广良在院子周围观察,等他下来,问:“人不在?”
林殊文摇头:“进山里。”
想起上次被木头砸伤工人,不知他们伤情恢复如何,林殊文抬腿朝木厂方向走。
林广良打量木场,忽然听到搬木工人唤:“公子,怎有空过来?主子不在呢。”
车,道:“山路颠簸,马车上不去,步行最快都要将近个时辰。”
林广良打起退堂鼓,可瞥见伫立在路牙子边身影,咬咬牙,道:“不碍事。”
又问:“为何要去山上?”
林殊文:“山里有木厂。”
林广良暗暗猜测,兴许林殊文那个男人是木厂工人?
“严爷要入夜后才能下山。”
于是林殊文就下山,没等对方,先回家里忙自己事。
跟他起回严宅,还有林广良。
这个时辰林广良自然不方便返程,而且还带着林大成几件旧屋,理应要招待他。
林广良站在严宅大门,诧异更重。
林殊文问:“之前受伤人情况如何?”
工人道:“躺大半个月,他们都陆续上工啦,没多大事,能跑能扛,还多亏公子替大伙儿争取到补偿,太感谢公子。”
工人没因为林殊文年轻文弱而轻视他,反而尊敬有加,口吻和善,面容挂着和气笑,愈发让林广良惊疑。
他人前笑道:“对对,这养子从前性子就好,没想到如今变得这勤劳能干。”
比起林安贵懒散安逸,养子变化和作为让林广良打心底动摇。
走段山路,四周静谧但不算荒野,木厂人时常进出此路,杂草便常常有人清理。
林广良气喘吁吁,林殊文情况也好不到哪。但这条路他不止走过次,调整下,继续前行。
放在从前,林殊文大门不出二门不迈,身子比同龄人虚不少,要他走这段山路,人恐怕已经昏过去,哪想如今不仅能走,虽然累些,精神看起来倒不错。
林广良暗中将林殊文变化看在眼底,只觉得比起从前,他身体底子好,精神,不再过度安分或羞怯,整个人仿佛发光似,和过去那副模样感觉完全不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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