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殊文点头,轻声应:“好。”
他要与严融之成亲,自然不能分得太清楚,这样做会伤两人感情。
尽管林殊文还未清楚自己与对方有多深情意,可已经决定今后要起过日子,就须好好对待。
他看着男人深邃眉眼:“严融之,跟你住。”
又解释:“等今后慢慢挣钱,会往家里添东西。”
又开口:“昨夜大雨,刮落树把旧院里屋墙面压坏面,顶上瓦片过半都被风刮跑。”
林殊文慢下饮羊乳速度,神情说不上难过,旧院已有些年份,经修缮后只能勉强住人,经过场,bao雨肆/虐变成这般,其实也在预料之内。
然而到底是他用心打理过院子,听到这番话难免觉得遗憾。
严融之握紧林殊文只手:“家里鸡跟鹅都带回来安置,养在另处院子,你小鲤鱼就也带过来,若不放心,会儿过去看看。”
除此之外,林殊文放在堂屋木雕玩意,没吃完腊肠熏肉瓜果,还有十几箱子聘礼,都并让人连夜搬进宅子,完好无损置放在其他院落。
侵扰,林殊文迷迷糊糊沾着舒适柔软枕褥,试图努力睁大双眸。
严融之放下他后在另外侧躺下,单手把人带进怀里,掌心在少年肩背轻轻拍拍:“歇息吧。”
还有不到两个时辰就要天亮,余下事留明日处理。
这夜,林殊文是和严融之起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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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年专注认真口吻叫严融之忍俊不禁,又心动得厉害。
他压抑着情愫,握紧掌心这只柔软手摩挲几记,道:“用过早饭去看看带回来几只鸡跟鹅。”
林殊文抿唇,笑容带着几分赧然:“好。”
又道:“严融之,可以替给徐哥儿他们传个话?”
他都搬来严宅,担心他们往旧院白跑
严融之吩咐声,很快,从旧屋矮柜上带来木盒送到林殊文面前。
盒子里装着林殊文刻刀和素日里练手做几件小玩意,他把木盒抱在膝盖上放着,又听严融之开口:“殊文,可愿意先搬过来同住。”
林殊文抬眸。
严融之看着他:“你既然已经定亲,自当风雨同舟。”
本以为会犹豫几刻人答应。
翌日,林殊文睁眼,柔软被褥贴着脸颊很是舒服。他下意识重新闭眼蹭蹭,又猛然掀开眸子,坐直身板打量四周。
屋外隐有人在交谈,他连忙合衣而起,严融之交待完事情,回头就看见半张小脸探出少年。
他道:“先过来洗漱,准备用早饭。”
桌上有新鲜羊乳包子和清粥,林殊文洗漱干净之后磨磨蹭蹭坐下。
严融之递给他碗羊乳:“先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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