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日,天光明媚。
林殊文用米和绿豆熬些粥,转去外头给鸡和鹅换水,放几把草叶子喂。
院子收拾得还算整齐,倒不用他费力打理,等粥间隙,林殊文坐在秋千下吹凉风,想自己和严融之婚事。
用过早饭,他拿起几颗蜜枣解馋,又坐在桌前把今日交给徐哥儿五人字分别写在纸上,末,展开白纸,描摹出新簪子样式,准
严融之环住少年腰背,侧身躺下,把人拥在身前。
“快睡。”
否则他都不想停下。
林殊文学着对他亲近模样,想叫人吻上去。
“你不回去?”偏偏少年还这问句。
本就相抵额头凑近,眼看唇就要压下去,林殊文紧张,又忘记吸气。
最后严融之放开他,末,拂开林殊文额间发丝,在眉心吻吻。
林殊文攥着褥子手下意识抓住男人袖口,张嘴想说些什。
严融之哑声道:“这次先欠着。”
人太乖,既想欺负,又怕欺负得狠。
林殊文被亲,呆呆地望着男人近在咫尺面孔,眸子宛如夜星,明亮湿润。
他忘闭眼,忘喘气,严融之两只掌心抵在他软滑脸颊,极轻摩挲,高大身躯弯下,彼此额头贴着额头。
严融之失笑声:“吸气。”
将气息憋在胸口差点透不过气少年忙张嘴呼吸,仍是愣愣望着严融之,被男人指腹摩挲双颊通红,却没闭眼。
严融之道:“若厌恶或害怕,就推开。”
严融之嗓子微紧:“等你睡再走。”
雨直下着,林殊文整张脸埋在男人宽阔温暖怀里,渐渐合上双眸。
万物杂声在他耳边化成虚无,余下对方沉稳心跳。
少年抓着男人衣料手指缓慢松开,严融之垂目,只见林殊文半边脸温热而柔软地贴在自己颈侧,偏过头情不自禁地再次吻吻,他耐心等待这阵雨水小去,又隐约盼望雨彻夜不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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屋外落下淅淅沥沥雨水,严融之看眼床上人,起身把窗户关闭。
不知夜里会不会打雷,严融之坐在床边,道:“安心歇息。”
林殊文往褥子里埋埋,忽然抬头,贴在严融之怀里靠着闭眼。
他双手紧攥男人腰身,很是慌张。
林殊文就是这样性子,人对他好分,他还更多。严融之与他亲近,那他也要学会与对方亲近。
林殊文眼睫颤动,手攥紧两侧薄褥。
他对男人从始至终都很信任,何谈讨厌?
倘若对方要做下去,林殊文心觉能够克服,而非害怕。
他动不动,良久,红着脸小声问:“还要亲……”
严融之抚在少年两侧掌心紧,手背浮起几道青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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