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吃点。”
说着盛汤放在少年
雅座呈包厢样式,宽敞安静,陈设雅致,还能从高处观览周围河堤杨柳色。
严融之点几道招牌菜,叮嘱道:“不要放辣椒。”
时节还热,林殊文前些日子熬过几夜,严融之不敢给他吃味道重饭菜。除主菜,还要份冰雪荔枝膏。
严融之道:“饭菜都是热,吃点冰雪荔枝膏就好,凉不敢给你贪多,冷冷热热混进肚子,会不舒服。”
林殊文“嗯”声。
姑娘没称“哥儿”,而是用明媒正娶“夫郎”二字,话音刚落,严融之道:“都要。”
他付块碎银给姑娘,只拿篮子里其中朵花,递给林殊文。
姑娘道:“爷,竹篮也给您。”
严融之把竹篮花递给车夫,车夫转身放进车厢内。
周围引起笑意,不带恶意,而是带着欢喜笑,还有好几道目光里暗含艳羡。
带下马车后,非但没松手,还握得愈发用力,就着下车时姿势以掌心裹紧少年腕子,慢慢与之十指相扣。
林殊文吓跳。
不光是被两个人光明正大在街上牵手姿势,还被严融之力气吓住。
男人对他总是包容温和,没想到牵手力气能这大。
严融之望着少年以肉眼可见速度透红脸颊,跟抹许多胭脂似,低声问:“可有牵疼?”
严融之带他来酒楼吃饭,光份冰雪荔枝膏价钱就不便宜,有钱人家才吃得上荔枝。
若在往时,林殊文定要言语相劝番,念及他和对方刚有婚事之喜,就不说那些话扫兴。
记着严融之好,今后自己更要待对方好才是。
严融之自己要份酒,瞥见少年瞟来视线,眉眼舒展,笑道:“此刻心里喜兴,小酌几杯,你不能喝。”
他给林殊文布菜,往小碗夹进糖醋藕片,再给他夹颗肉泥跟藕泥做成丸子。
林殊文颈根都快红成跟脸样颜色,空闲手拿着男人递来花,唇微微动下,眸光透出求助。
严融之知他不自在,便未在街上逗留,带着人走进家就近酒楼。
小二笑呵呵地迎上前:“客官几位,里面请。”
严融之道:“两位,要最好位置。”
小二看财神爷入店,连忙殷勤地引路,把两人领到楼层最高雅座内。
林殊文支吾地摇摇脑袋,严融之带他沿街市朝前步行。
“既然如此,就这样吧,殊文与既有婚事在身,亲近点也无妨。”
林殊文想,便乖乖地让对方牵着自己走。
两人容貌出众,又牵手,四面八方视线渐渐落在他们身上。
卖花姑娘笑眯眯地朝严融之问:“这位爷,要买花送给你夫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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