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心上朱砂。
屏风外
皇帝也因他这
番话微微张开
嘴，似乎像是被他这番话所打动。
周采洋洋洒洒地说段，皇帝总算打断他，眼神中有些触动：“够。”
周采停下。
皇帝道：“论文采你虽然这辈子都比不上他，但为人能想得开，在认清自己同时还能这
乐观，也算是你优点。”
屏风内周逊此刻也呆呆。
两人人在屏风外，人在屏风内，心里却同样升起大大问号。
周采原本是想借“无以为报”四字表个忠心、好让皇帝感动番。毕竟皇帝直以来都很吃他这套，每每听见他这般表白，都觉得他谦逊谨慎，颗赤子之心，难能可贵。
然而皇帝今天这语气……是把这句当真？
难不成皇帝……周采不动声色地掐掐自己手指，还在生他气？
伤情？
他原以为皇帝最吃这套，瞧见脸色惨白他，本该多出些怜惜之心……他咬咬嘴唇，再看着屏风上影子，叩谢道：“谢皇上隆恩。”
事已至此，也只好借坡下驴。
皇帝：“不客气。”
周采这才坐下，他站许久，膝盖早就疼得不行。
是嘛，有谁文采能和语文书精……语文仙人比呢？
周采：？
周逊：？
两个大大问号，再次同时出现在这两人心上。
皇帝又道：“不过
又或者他宠幸周逊……或许，也是为和自己置气？
不过话头已经递到这里，周采也就圆滑地接下：“仕林之中直对臣有许多谬赞，夸臣三岁能成文，五岁能成诗，十七岁便被点为状元，领编修修史书……然而臣直都愧不敢当。非是因臣才华所限，而是因臣想为朝堂、为皇上所做之事无垠。皇上乃国之君，肩负家国大事，臣只愿生尽犬马功劳，效尽所能为皇上分忧。学海无涯非人生所能极尽，臣这生若能为皇上多分点点忧虑，即使是毫厘，也就不枉此生……”
他这话说得文采飞扬，言辞殷切。周逊在屏风后听着他华文彩段，心想他真是只旷古绝今马屁精。
——不过在旁人眼里，像他这样，叫爱国忠君，且文采斐然。
周逊知道皇帝过去最爱周采这套，视他如知己。
“皇上，”周采柔声道，“周采真感激皇上为微臣家所做切。微臣说无以为报，皆是发自真心。”
他态度称得上是不卑不亢，和皇帝说话既是君臣，又像是多年老友。
——更像是他根本不知道周逊在屏风之内。
皇帝呷口茶，语气也很轻松：“没事儿，朕本来也没指望过你能帮上什忙。你也没什能报答得朕东西，”
周采：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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